她的腦子在大早上似乎又被黃色廢料占據了。
感覺腰間被什麼東西膈到了,鑽進被子裏,想要扒開顧霆琛的褲子看看是不是小霆琛蘇醒了,下一刻卻被一雙大手猛地製止住作亂的手。
顧霆琛原本還想著老婆下一秒會不會親他一口,誰知道老婆直接去扒自己的褲子,他不再裝睡,立馬製止。
她還懷著孕,這種事情對她和孩子都不好。
顧霆琛伸手摸一摸顏依依的胃,“老婆,你餓了嗎?”
“你能喂飽我嗎?”顏依依跪坐在顧霆琛腿上,眼巴巴地看著他。
顏依依覺得自己的表現就是一頭餓狼。
顧霆琛看著老婆的樣子,頭上的青筋直跳,他得趕緊下炕,不能待在這裏。
抱著老婆從腿上慢慢放下來,給她蓋好被子,自己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去廚房給老婆做飯。
顏依依看顧霆琛跑了,輕笑出聲。想到自己的機械書還沒翻譯完,穿好衣服,下炕洗漱。
顏依依看著正在煮飯的顧霆琛,火光爭相映照在他俊俏的臉上,忍不住上前抱著顧霆琛的勁腰,小臉貼在他的背上。
“老公,食色性也,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別害羞。”
顧霆琛的耳朵更紅了,他渾身熱得厲害。
顏依依用自己的小手捂著他的耳朵來降溫,也知道接下來幾個月不能再逗他了。
洗漱後,吃著顧霆琛煮的酸菜麵,又吃了一個煎蛋,顏依依很滿足。
別人說浪漫是琴棋書畫詩酒花,她覺得與愛人共嚐酸甜苦辣鹹,又何嚐不是另一種極盡浪漫,生活的浪漫或許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
和顧霆琛在一起,她覺得好像讀懂了目前的生活。
接著當家務活的甩手掌櫃,她也要為顧霆琛打拚了。
機械書好幾天都沒有翻譯了,進度沒有按照她的計劃走,好在年前不用出門,可以安心在家裏養胎,翻譯。
想到空間裏還有一大批瓷器沒有查看,這些東西很安全,等把機械書翻譯完成後,要把這些瓷器拍照留存,登記入庫。
上一次去市裏拿回200塊手表的本錢是3萬塊,顧霆琛1970年這一整年的總收入是6萬塊,她的資產還在穩步上升。
伏案工作,中間顧霆琛來煩過她幾次,都被顏依依趕走了。
看老婆在忙,顧霆琛就去院子裏把屋頂的雪掃下來推到院外,又去外麵把路清理出來。老婆不愛出去,自己也不用擔心路太滑容易摔倒怎麼辦。
下午顏依依是要休息的,圍爐煮茶,賞雪撫琴。
古琴顏依依不會彈,但她找了一個複古錄音機聽著玩,順便給寶寶做胎教。
顧霆琛按照老婆的要求煮了水果茶,這樣大寶寶小寶寶都能喝。目光似水,溫柔地看著老婆喝水。
往年都是他一個人在這個院子裏孤孤單單過年,現在有了依依和孩子他才算有了家。
就這樣平淡安靜的日子過了三個多月,顏依依已經把機械書都翻譯校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