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急得,實在不行了。
他覺得這時候,一定要站出來,幫著何大清說話。
要不然這麼好的事,要是讓易忠海給攪黃了。
那不說別人,就是自家也是一大損失。
想到這裏,閻埠貴第一個站了出來。“老易,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什麼叫資本主義啊?你這帽子扣的有點大了。我們這事,要先跟政府申請,由政府領導牽頭,我們大夥就是幹活的,咱們大家夥付出勞動,換取勞動報酬這怎麼成了資本主義呢!”
“作為院子裏的管事大爺,我認為老何這事辦的漂亮,既解決大家夥得實際問題,幫著大夥創收。也讓咱們院子裏的這些人都有了正事幹,還有比這更好的事了嗎?”
“老易,你要是非得挑刺的話,也不能不考慮大夥的實際情況不是。”
“你這麼阻撓老何做這事,是不是看老何為了大夥操心辦事,怕他影響你在院子裏的威望呢!”
“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們大夥是擁護你的,你也給大夥辦了不少的好事!但那些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這回人家老何辦的可是一件大事。你可不能攔著咱們這些人,讓大家有錢不賺,你讓大家吃什麼。”
閻埠貴的話立馬引起了這些鄰居們的響應。
你們可以鬥,可是幹仗,打得死去活來的,大家在邊上看熱鬧,就當看戲了。
可是你易忠海要斷了大家夥得財路,那跟殺了他們沒什麼區別。
這些人可都是不怕苦,不怕累的,社會底層群眾。
好不容易熬到解放了,新社會建立了。
好不容易熬到當家做主了。
怎麼還能讓易忠海這種大家長作風,來影響他們呢?
再說了,你們誰說得算,主要看誰能給大家夥帶來好處。
誰給的好處多,那他們就聽誰的。
這裏麵的利益關係,何大清一清二楚,要不然也不會打窩子,把這些小魚小蝦,引到魚塘裏麵養著。
再有,就目前的情況,隻要控製了這些鄰居,那易忠海就是不讓他幹這個什麼管事大爺也沒事。
他還不稀罕幹呢!但要是不給這些人一點好處的話,以後指不定給他找什麼麻煩!
現在咱老何把這些人都綁到了自家的戰車上,看他們以後還怎麼鬧妖。
易忠海臉黑的跟個鍋底似的,再加上下麵疼得厲害,現在是滿頭大汗,坐都坐不住了。隻好站在那裏看著閻埠貴他們。
最後,易忠海好像放棄了一樣。長長出了一口氣。“你們自己可都想好了,別到時候讓人家給賣了,還幫著數錢呢!”說完直接回了家。
何大清知道今天這事算是過去了。
可是他想不明白,這易忠海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對付他。
這難道群眾裏邊有壞人,可是這人是誰呢?
現在易忠海要走了,何大清直接把苗頭對準了劉海忠。
“老劉,你先說說,我當這個管事大爺,我給我們老何家謀什麼利益了。還有老劉我可聽說了,你為了表現成績,帶著咱們院子裏的這些孩子,私自給孩子們加大工作量有沒有這事。”
何大清剛說完,後院的白楠就大聲喊了起來。“何叔,有這事,我作證,劉海忠為了表現他自己,私自給大夥加大工作量,這事保衛科的科長還給他批評了。這事我們大夥都知道。”
“劉海忠,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劉海忠知道這事他沒法辯駁,隻好默不作聲。
可是心裏給白楠記上了,等著以後找機再收拾他。
見劉海忠不說話,何大清笑著對大夥說道。“這事我看咱們得說道說道。我現在提議罷免劉海忠的聯防隊長職務。成為聯防隊員,至於以後,咱們大夥就看他個人表現吧。”
劉海忠當時就不幹了。“何廚子,你沒有權利罷免我的聯防隊長的職位。”
何大清知道這個劉海忠你訛他錢,要他房子都成,這些事他都能忍下來。可是你要是不讓他當官,那就跟殺了他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