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
“解成啊!你小子怎麼跑過來了。”
“何叔,咱們這老鄰老居的,我過來看看您,這不太正常了嗎?”
“你小子,嘴還挺甜。”
“說吧!什麼事?”
閻解成聽後,嗬嗬笑了起來。
“何叔,還是您慧眼如炬,什麼都瞞不過您!”
“這不,你大侄子我,要結婚了。”
“我是來給你送請柬的。”
說著,遞過來一張請柬。
何大清接過請柬後,看了一眼。
隻見上麵寫著,閻解成同誌,與魯巧芸同誌喜結連理。
還有結婚日期,地點。
“呦,解成,你小子行啊!”
“這回結婚了,你可就是大人了。以後好好跟媳婦過日子。”
“呈您吉言,對了我爸,也在當天,舉行他的再就業慶典。”
“什麼意思,解成你說說,怎麼你爸還要,辦什麼再就業慶典。”
“這個再就業,是個什麼意思?”
閻解成,一聽何大清提起這事,也有些不好意思。
“何叔,這按照我爸的說法,就是,他又找著工作了,這可是個大喜事,您說這不得慶祝一下嗎?”
“噢!你爸找到工作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高就啊!”
“何叔,您說這事是不是巧了,我爸被咱們京城第三鋼鐵廠,下麵的子弟小學,給錄用了。”
“還是,人民教師,辛勤的園丁。”
看著自豪感滿滿的閻解成,何大清都讓他給逗樂了。
“解成,那可得恭喜你爸!”
“但是,解成,我看了一眼時間,那天我有事啊!”
“我就不去了,你跟你爸說一聲。”
說著就要上車!
可閻解成往前麵一擋,再次把路給攔上了。
“何叔,你要是實在沒時間,我就不耽誤您了。可有個事,您得幫我一下。”
這個閻解成,跟他老子一樣。
占便宜沒夠!
閻家,真是一點都不能粘上,要不,想甩都甩不掉。
“什麼事?”
“何叔,聽說你能調到工業局,當局長了。”
“跟你有關係嗎?”
此時的何大清,有些不高興了。
老子,當不當局長,跟你小子有關係嗎?
“那怎麼沒有關係呢!”
“我可是您看著長起來的。跟您親侄子沒什麼區別。”
“得了,得了,有事說事,沒事,我還得去上班呢!”
“好,好,何叔那我可就說了。”
“軋鋼廠,人事科,要把我調到下麵的三分廠去。”
“這還不算,他們把我調到了車間。”
“你可是知道了,我可是庫房管理員,弄不好以後還能當個後勤科長什麼的。”
“這要是去了三分廠,那我不成了底層工人了嗎?”
“這事,您看能不能幫我說說,別給我調走。”
“另外,我這馬上要結婚了,家在城裏,去郊區上班,實在太不方便了 ,您說他們這不是欺負人嗎!”
聽著閻解成的嘮叨,何大清顯得十分不耐煩。
“解成,你這事,我幫不了你,我看你還是找別人吧!”說著一把將人推到一邊。
上車,走人了。
看著遠去的車子,閻解成臉色十分難看。
我呸!“什麼東西呀!”
“當了局長,就不認人了,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這個何廚子,他忘了自己就是一個廚子。”
“走了狗屎運,當個破局長,真不把這些老鄰居,放在眼裏了。”
“你不幫我,那咱們就走著瞧!”
閻解成在四合院大門口,罵了半天,這才離開。
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隔牆有耳。
更何況,是在何家大門口,罵人家。
四合院,院門裏,秦淮茹把這一切都聽到了耳朵裏。
本來,收拾完客房,她就準備出門買菜去。
到了大門口,就聽見院門外邊,何大清正在跟一個人說話。
聽了半天,才聽出來,那個外人是閻解成。
等何大清走了,她就要出門,正好這時閻解成在大門口,開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