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由於何雨柱出言打斷兩個人的交談。
何大清扭頭看向他問道。
這小子怎麼回事？老子這幫你跟領導拉關係，打基礎。
你還來事了？
王大山這時，笑著接過了何雨柱的話茬。
“大清同誌，是這樣的。我們可是聽說了，你大清同誌可是能人呀！我們這次過來的另外一件事，就是向你求助，幫我們部隊弄些糧食。”
弄糧食……
回想李梅剛才傳的話，何大清的脊背一陣發涼。
剛才淨顧著讓劉嵐泄火了。
壓根沒細想，現在王大山再次提起糧食。
“這事看來已經鬧大了，可部隊的事，又不能不管。”
心裏思量許久，何大清才開口說話。
“王部長，我是工業局長，不是糧食局長。按說你們得著糧食局，來辦這事。”
何大清話一出口，這把邊上的柱子急得夠嗆。
“爸，這事你怎麼也得幫幫忙，你不知道，現在部隊斷糧了。”
斷糧了，不應該呀！國家再怎麼著也不能讓部隊斷糧。
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事，自己不知道。
“柱子，你說隊伍上，斷糧了。這是怎麼回事？”
“呃……”
“你倒是說呀！”
“爸，這事是機密，不能跟你說，我們有紀律。”
嗬！這個小王八蛋，跟他老子講紀律，你他娘的講紀律，斷糧這事你說什麼呀！
“既然有紀律，我就不問了！”
“那……”
“爸糧食的事！”
“我說你急什麼，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啊！”
“柱子，你別急，讓大清同誌說完。”
“我相信大清同誌，會幫著我們解決問題的。”
“大清同誌，你也別怪柱子，他也是心急。”
“你可能不知道，今年部分地區，鬧了蝗災，我們所在的部隊，把糧食捐給了災區。”
“因為一些原因，我們隻能秘密采購糧食，希望你能理解。”
王大山的話，打死何大清，他都不帶信一個字的。
鬧災他知道，他還知道往後一年比一年災情大。
直到六一年才會有所好轉。
而王大山說得，可能隻是事情的一部分，但不可能是事情的真相。
想到災情，何大清陷入了那段回憶當中。
現在隻是開始，往後幾年，不是水災，就是旱災，蝗災。
再加上一場大躍進運動，什麼滅四害，大煉鋼鐵。
那日子別提了，雖說沒有易子而食，但也是滿街吃不上飯的人。
何大清在腦子裏，想著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時間愣在了當場。
王大山跟何雨柱都在等著他的答複。
何雨柱年輕，沉不住氣，急得直在會議室裏，轉圈。
王大山倒是沉著冷靜，鎮定自若，在那裏坐著。
時間一分一秒就這樣流逝。
會議室裏，繡針落地可聞，三個人誰也不說話。
就在何雨柱的耐心快要耗盡的時候，何大清開口說話了。
“王部長，你們的事，我答應了。”
“我也是幹部，雖說職位不大，但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不能看著戰士們吃不上飯。”
“你們看看，需要多少糧食？”
剛才坐在那，回憶著過去。
想想那些帶著妻兒老小，到城裏找飯轍的人。
有得人，為了一口吃的活命，把十五六歲的閨女，嫁給有飯吃的人家，哪怕是個鰥夫，瘸腿，瞎眼的，他們也樂意。
就是為了一家人能有口飯吃。
想想那個年代，自己跟白寡婦跑到保城過日子。
京城裏柱子帶著雨水兩個人，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也難怪倆孩子恨他。
往事不堪回首，想想都是眼淚。
何雨柱在自己回到京城，還養活自己，給他養老送終，想想這些心裏就難受。
好在老天爺開眼，讓他重活一次，來彌補何雨柱兩兄妹。
何雨柱兩兄妹可以不用愁餓肚子，可那些跟柱子，雨水一樣大的孩子呢？
這種悲劇一定不能重演，更何況，係統還給了他一個物資倉庫，那麼就不能看著，這種悲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