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已經晚了,隻要有邢家軍出現的地方,就會讓那些人嚇破膽,更有甚者邢家軍開始圍城或者攻城的時候,竟然有一個將領似的人帶著城裏的百姓和將士降了。
邢家軍對此樂見其成,之前刑烈和韓文景以及林瑞等人也商議過如何對待戰俘以及百姓們,大家給的一致意見是隻要沒主動犯事或者做傷天害理的都可以接受他們投降,若是對那些兵不放心的話,可以打散分到各個營裏,讓他們不糾集成群就行。
至於那投降的將領也好安排,根據其能力和投降的決心,若是人品的戰術都過得去,還讓他帶兵打仗。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多一個有合格軍事素質的將領極為難求,他們應該物盡其用。
若是人品不行的話,就給他個管事的位置,打發到後方開荒去也行,反正人力多多益善,黃漠關的改造的差不多了,但宜舒關和西鼎關還是一片荒地,有的忙了。
邢家軍是從關外開始發家的,尤其是和異族隔河相望,肯定要將三關打造成鐵桶一塊。
橫推似的打法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加上老將軍的下崗再就業,用自己的經驗給邢烈查漏補缺,加上韓文景林平羽的保駕護航,這一路特別穩。
邢家軍的版圖在地圖上越來越大,勢力也越來越強。和臨朝的重文輕武不同,邢家軍從上到下的將士們都是靠血液和戰場洗禮出來的,身上自然帶著一股駭人的氣勢。
哪怕對上異族的騎兵也不相上下,飛虎營的夥食和訓練不是白搭的,邢家軍可以說是最了解異族的,沒有熱武器的年代,騎兵等於一個大殺器。
一個軍營裏沒有騎兵那是注定失敗的,飛虎營的存在就是為了訓練騎兵,這樣對上異族的騎兵都不帶怕的。
隻是還沒和異族的騎兵對上,打敗了淮南侯,他轄地裏的世家們卻慫恿百姓造反,兩軍對壘互相廝殺可以,但將士們要對付手無寸鐵的百姓就太過分。
世家門閥們煽動的百姓們齊齊守著城門,想要破城,就得先從他們屍體上跨過去。
這點將邢烈和韓文景都氣的夠嗆,林平羽和陳之棟也在咒罵這些世家們不幹好事。
“太平日子,他們搜刮的民脂民膏還少嗎?現在搖身一變,成了悲天憫人,阻止戰爭的聖人了?要不要臉,都要不要臉了!”
“本來就不要臉,這些門閥們彼此聯姻,關係堅不可摧,淮南侯的境內,他本人說話都沒這些門閥世家好使,完全被掣肘的狀態。”
“那得想個辦法啊!咱們邢家軍圖謀的是整個天下,哪裏能在淮南侯這裏就折戟沉沙了。”
邢烈也煩的不行,行軍打仗一事上他有經驗,可關於這些站在道德製高點抨擊他是竊國賊的門閥們,還真沒理由反駁他。
畢竟他做的也的確是造反之事,著實虧心,可讓他這樣受著,那也萬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