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進來的時機不對,一定是這樣。”

月虹陷入自我懷疑後選擇轉身出門,房門被帶上後,她又走了進來。

“你是在整活嗎?”

陸言一邊洗衣服一邊無語的看著對方。

“原來男孩子的身體是這樣的啊!”

月虹不裝了,她所在的門派弦月派是個隻招收女弟子的門派。

女性的身體構造她早就清楚了,因為宗主喜歡打女拳,所以關於男性的一切事物在宗內就是禁止的。

說實話,她也是第一次看見男性的身體結構。

於是,陸言一臉驚悚的看著對方的眼珠子在自己身上來回掃視。

“喂,別看了,給件衣服吧。”

他的衣服正在水裏清洗,要曬幹還需要一些時間,但陸言受不了了,一個異性在那裏用病態的眼神盯著你看,誰能受得了。

“咳,我帶的都是女裝你確定要穿?”

這就是男性和女性的不同之處了,至少陸言出門時不會考慮自己衣服炸了該怎麼辦。

“唉,算了,我自己烘幹吧。”

之前在詭域內偷學了金陽宗的符籙術法,一些簡單的火行符籙控製威力製作一個烘幹的也不是難事。

“你帶的應該有符紙和靈墨吧!”

換了個問題,月虹這次從儲物袋內取出了繪製符籙的工具。

陸言很快上手,在報廢了八張後,一張弱的可憐的火氣符就被他繪製了出來。

“幹,本來以為上手很簡單,但這繪製符籙的難度不亞於你倒立解方程的時候抽空做活塞運動的難度。”

奇妙的比喻一番,他的衣服很快被術法烘幹。

隨後穿上服裝後,兩人開始商榷正事。

“怎麼樣了,左幹戶那裏有沒有消息。”

“這正是我來找你的緣故。”

“你參加的科舉是三日後公布成績,那天也正是慈弦宴請全臣的日子,據說是為了商議聖上大壽的情況。”

月虹說出了今日聽到的消息。

“不應該啊,大冥的皇帝聽聞隻是一個未成年,上任帝王駕崩的有些蹊蹺,如今慈弦掌朝,所謂大壽祝賀他自己就能拍板,招攬群臣說不定是鴻門宴。”

“如果日子定在三日後,那豈不是我也有幾率會被邀請。”

陸言穿好書生服裝後托著下巴想道。

“而且,進來那麼多修士,又都去哪了?真想不明白。”

時間很快就過去三天。

這幾天,陸言一直在城內閑逛,完全沒有一點異常。

揭榜之日,科舉考試的門口掛著一個牌子,上麵依次排列著考生的名字。

“狀元:寧弄臣,榜眼:xxx,探花:xxx…秀才:xxx。”

陸言看罷也是點頭,這種考試對於靈修來說沒有太大難度,經曆過應試教育的他也清楚當權者想要看什麼答案,於是隻需要對症下藥,溜須拍馬,狀元不難。

至於難得地方,陸言本人覺得難就難在,你什麼都記住了,但是屁股歪了。

一個太監在門外小聲議論一段時間後走了出來。

“奉天承運…”他拿著黃色的聖旨用尖銳的嗓門宣讀後。

陸言和另外兩個書生一起進朝麵見聖上。

馬車上,體驗了一下顛簸的感覺,三人來到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