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們,雙擊666,我帶大家看點精彩的內容。”
個人通訊裝置內,陸言坐在酒吧裏看著直播。
一些不要命的博主正在播放空中巨大的惡心仙人號。
“天呐,那是什麼東西,好惡心,我看的下麵都吐出來了。”
“是啊,那些蛇一樣的蠕蟲為什麼在土裏爬的這麼快。”
“哦,不,他背上有軍工廠,如果前線被攻破我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一條條彈幕在直播間內飄過。
或許是看著這桌隻有陸言一個人喝酒,一個頹廢的男性也走了過來。
“嘿,哥們兒我能坐在這裏嗎?”
陸言抬頭看到一個中年男性留著胡茬,黑眼圈說明了他的休息質量並不好。
“當然,你隨意。”
繼續看著直播,在放著動感音樂的酒吧裏,他聲音沒開多大,但視頻內傳來的炮鳴聲以及尖叫也能清晰的傳出幾米遠。
“唉,老兄,你也喜歡看這些直播啊。”
“是啊,最近沒什麼事情自然要消遣一下,畢竟時間可不多了。”
陸言的回答聽的中年人有些詫異。
他隨即繼續搭話。
“說什麼呢,看你的樣子還很年輕,皮膚還這麼好,不像我。”
不知道什麼品牌的啤酒下肚,中年人仿佛打開話匣子了一樣。
“30多歲以後生活會更殘酷的,失業帶來的壓力,以及各種貸款的分期,還有孩子要上學的費用。”
他的一番苦水聽的陸言從直播內血蛭的畫麵轉移回現實。
“那你還真是夠辛苦啊,為什麼貸款呢?”
陸言喝了口酒詢問。
“這裏是夜之城,想要活下去,貸款必不可少,你看那些女人,她們的身體也有一部分進行了改造。”
“我也一樣,改造後可以選擇不同的人生。”
“不過現在世道沒那麼太平罷了。”
這種對話也讓陸言有些惆悵。
“確實啊,不管任何程度的生命,都會在某一個階段獲得煩惱。”
“不過有些可能被別人理解成甜蜜的煩惱,但煩惱終歸是煩惱。”
他的一席話讓中年人如聽一席話。
“哦,兄弟你說的話真的很難懂。”
“但不管怎麼樣,祝我們今日快樂。”
說完他將啤酒瓶舉起來。
陸言也舉起酒瓶,二人簡單的碰撞一下,隨後痛飲。
台上,脫衣舞,鋼管舞表演工作者穿著比基尼賣力的扭動自己的曲線。
和這裏的和平截然不同的是城邊防。
城防指揮官含淚看著祭壇。
“抱歉了,我地愛人,現在實在沒人了,該獻祭的我都獻祭了,如今隻剩下你們了。”
他也舍不得自己的妻女和子嗣,但外界緩緩漂浮而來的惡心仙人號帶來的壓迫不是他能接受的。
家人沒了還能再找,但工作丟了在夜之城的生活那就完蛋了罷。
“畜牲,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會嫁給你。”
祭壇上,被五花大綁的女人瘋狂掙紮。
一旁的真靈在看戲。
“呀,你還真是冷酷啊,這種心上人都能獻祭給母河。”
“好了,西言大人,不要嘲笑我了。”
“為了達成十萬獻祭的成就,我也隻能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