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代表賭場拿出了態度,但具體數額,我卻一字不提。
那就不是我能夠做主的了。
而一般而言,賭客雖然對我們囂張,但他們也明白,能開賭場的人基本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所以,就算他在心疼。
那也得學會見好就收。
“你說話還算是得當!”
豪哥瞥了我一眼,隨後思索了一番,道:“但這是我的傳家寶,賣我是不可能賣的。”
“這樣吧,你聯係一個相關專家幫我修複。”
“順便盡快給我報價,賠償給我多少錢!”
“好!”
我一口答應了下來。
隨即笑著問豪哥道:“那現在,是我給您安排個跟數仔,您繼續在這裏繼續玩等我的答複?”
“還是怎麼著?”
豪哥自然明白我的心思。
跟老馬的人鬧了這麼大的矛盾,他斷然是要換人的。
“我接著玩!”
“你安排吧!”
豪哥擺了擺手。
“好!”
我應了一聲,隨即立即安排了我的人給豪哥換上了我的泥碼。
等這一切全部做完。
老馬和高深才剛剛趕到賭場。
“周飛,發生了什麼?”
高深皺眉問我。
我還沒說話,激動的老馬就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喝問道:“是你他媽的讓人斷了我兄弟的雙手?”
“你憑什麼!”
據我所知,鄭峰是老馬的小舅子。
不僅沾親帶故,而且我是當眾處置了老馬的小舅子。
這自然讓老馬在賭場很難看!
我冷笑一聲,全然不懼,道:“憑什麼?”
“就憑你的人偷了賭客的東西!”
“而我也是賭場的一員!”
老馬聞言還要對我動手,但卻被高深嗬止道:“老馬!”
“放手!”
“高哥!”
老馬十分不服,畢竟大家都是帶兄弟的。
兄弟出了事兒,如果不能替兄弟討個公道,這不僅憋屈,還十分影響自己在兄弟們心中的地位。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
高深的音調降低了幾度。
麵色也極為陰冷。
老馬即便是再不服,也隻好放開了我的衣領,不敢當眾忤逆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