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義又道:“這種事兒的機密程度您也可想而知。”
“我隻是得到了這麼一個信兒。”
“說是他來了。”
“但他究竟是誰,我也在調查。”
很顯然,吳永義就是在推脫。
這我明白,呂生逸也明白。
隻聽呂生逸深吸了一口氣,道:“廢話少說吧。”
“有什麼局?”
“安不安全?”
一聽呂生逸真打算幫忙了,吳永義連忙說道:“您放心,我正在籌備!”
“絕對安全!”
“這次我找的都是大陸仔。”
“根本不認識您!”
吳永義打著包票。
昨天的關於吳永義的監聽裏,我也的確聽到了吳永義在聯係局。
作為一個廳主,雖然混的不怎麼樣,但隻要他想,籠絡幾個豪客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這或許也是呂生逸會選擇他的原因之一。
能有點作用,沒什麼大的本事比較好操控。
“好。”
“我等你的消息。”
呂生逸掛斷了電話,聲音中帶著點怒氣。
“草尼瑪的!”
由於我並不隻是監聽了通話,所有我能聽到兩個人掛了電話後各自的罵聲。
但呂生逸並沒有吳永義罵的激動,罵的難聽。
“媽的!”
“老子這十幾年來。”
“年年冒著風險給他安排賭局,讓他賺錢!”
“每次就他媽的分給我百分之十!”
“到了救命的時候,還跟我這一副樣子,要不是我長了點心眼,他他媽根本不會管我!”
我聽著都不由得一笑,畢竟是幹廳主的,倒也算是個明白人。
隨即,吳佩佩的聲音響起,道:“爸,就別說那些沒用的了。”
“你跟呂生逸說的是八個億。”
“那咱們可還差了一大半呢!”
“剩下的那一半怎麼辦啊?”
吳佩佩說完,隻聽吳永義冷笑一聲,道:“剩下的,當然也隻能在呂生逸的身上出!”
“這混蛋不忍。”
“也就別怪我不義了!”
“在他身上攢了這麼多年,就算是能下蛋的雞,也該連本帶利的給我拿回來了!”
……
我聽後眉頭一挑,開心的笑了。
如果吳永義真打算對呂生逸動手,那我就真的有辦法接近呂生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