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你昨天就沒看見什麼眼熟的人嗎?”
“沒有。”
陳浩鋒歎了口氣,道:“我剛走到家,就突然從胡同裏衝出來一個人把我踹倒了。”
“然後他們就摁著我一直打。”
“我根本沒看到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長相。”
“但這事兒,肯定是白濤幹的!”
“我了解白濤的性格!”
“唉。”
說著,我不由得歎了口氣,道:“說到底,這事兒多多少少也算跟我有點關係,陳老哥,倒是我讓你遭罪了!”
我自行攔責。
就算我不說,在陳浩鋒看來,去白家賭廳鬧事兒這事兒,也一定是我幹的。
而陳浩鋒挨揍,也就是因為這件事兒而導致的。
所以,我主動攔下一部分責任,也總好過人家認為這事兒我沒拎得清,不對人感恩戴德,最後在提點我的好。
“唉。”
“還說那幹什麼?”
“咱們是兄弟!”
“還在乎這個嗎?”
陳浩鋒歎了口氣,隨後又道:“但白家這事兒,還真不能跟他善了了!”
“周飛。”
“我有個事兒,想要請你幫忙!”
陳浩鋒道。
“你說。”
我自然表現出願意效勞的樣子,雖然實際上,我根本什麼都不想幫他。
“我被打成這個樣子,很難看。”
“也很沒麵子。”
“這澳門以後還不得誰都能在我頭上踩一腳?”
陳浩鋒深吸了一口氣,道:“白家背後的人,我幫你擋著!”
“你幫我找到白濤!”
“他打斷我一條腿!”
“我要他兩條!”
“他打斷我三根肋骨,我要他六根!”
“我總得告訴道上的朋友們,我陳浩鋒,也不是誰打完都可以不負責的!”
我一聽,竟然是激化矛盾這種事兒。
那我樂意管!
我當即表態,道:“你放心吧!”
“這事兒,我一定幫你!”
從陳浩鋒那走的時候,我又給陳浩鋒放下了五百萬的現金支票。
同時,我也開始準備對白濤下手。
雖然他逃到了朱海去,但我的人一直都在跟著他,所以他在哪裏,我一清二楚。
當天晚上,白玉山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詢問我這和事佬當的怎麼樣。
陳浩鋒是不是畫了道出來。
我聽後歎了一口氣道:“這事兒,不太樂觀啊。”
“白老哥,不是我不想幫你。”
“是我確實幫不上你什麼了。”
“該做的,我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