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景,讓小鍾嚇得當場跪地求饒,說他隻是打工的,急忙跟白玉山脫離關係。
但沒有用!
“砰!”
一聲槍響。
小姑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裙,身後帶著大票小弟,手裏還拎著一把槍口正冒煙的銀色手槍,閃亮登場!
在河蘭,槍這種東西並不像境內一樣很不常見。
在這裏的治安其實很差,槍殺的事兒時有發生。
再說小姑,平日裏,她對我和何音展現出的都是長輩一樣和藹可親的溫和。
我倒是頭一次見,她這女大佬的風姿。
對此,我心裏隻有一個字。
酷!
但惡心的是……
坐在我旁邊的白玉山被這一聲槍響嚇尿了!
“我草!”
我驚呼一聲,連忙跳下了車。
若不是我反應快,興許我的褲子都要粘上些許。
而我這驚呼又是嚇了白玉山一跳。
他躲在車裏抱頭不斷叫著:“別殺我!”
“別殺我!”
“我錯了!”
“我錯了!”
我估計,他連來人是小姑都沒看到。
說實話,那一刻,他的模樣有些可憐。
但我對他是不會升起絲毫的憐憫之心,因為這種吃裏扒外,把世間痛苦強加於我女人身上的人,就不配得到任何憐憫!
“小姑。”
我下了車跟小姑打了招呼。
小姑見了我,有意將自己的手槍往後藏了藏,並且露出了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道:“孩子,沒嚇著你吧?”
“不會。”
我笑著搖了搖頭。
“嗯。”
“那就好。”
“咱們先辦事兒。”
小姑道,我立即點了點頭,道:“好!”
隨之我站到了何音的身旁,何音是同小姑一起出來的。
她的目光,始終都在車裏的白玉山身上。
作為自己的老叔,也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何音對白玉山的恨,可想而知。
小姑領頭,帶著我和何音等人走到了車前。
車門已經打開,白玉山就蜷縮在後桌當個鴕鳥,不斷的顫抖求饒著。
直到小姑的聲音響起。
“哥。”
“你抬抬頭。”
“我還有話要問你。”
白玉山聽到了小姑的聲音身軀頓時一陣!
他連忙抬起了頭!
“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