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周飛！”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秦元見狀連忙上前，哄著我道：“老劉他脾氣太衝了！”
“不好意思啊周飛，今天是他不對！”
“你來幫我們，我們該感謝你！”
“哼！”
我聞言輕哼一聲，我承認，我的確是生氣了，有點衝動了。
但不要緊，既然發了脾氣，那就得到位！
我拎了拎老劉的衣領子，質問道：“你覺得呢？”
老劉的麵色一陣尷尬，他當然知道，我是在逼他服軟。
他很難開口。
但隨著我身後十幾個弟兄一步上前，他也該意識到今天晚上他不服軟是什麼下場。
老劉連忙開口道：“對不起！”
“對不起，是我衝動了！”
我為刀俎他為魚肉，秦元也在一旁幫腔道：“周飛兄弟，你別跟他一般計較！”
“他這個人就是脾氣不好，其他的還不錯。”
我聞言輕歎了一口氣，瞥了老劉一眼，隨後走到了秦元身旁。
語重心長道：“本來看你們輸的多，想介紹點生意給你們做。”
“結果你們非要拉著我的人陪你睡覺？”
“今天我來幫你們解決問題。”
“你們又搞的我好像欠你們多少一樣！”
“秦先生！”
“你也別怪我周飛多嘴！”
“不行你們就換一家賭場，老子也不想伺候你們這群大爺了！”
我說完就要走。
但我知道，秦元一定會攔住我。
因為剛剛我說了，我本來想介紹一些生意給他們做！
果然，我剛剛轉身，秦元當即便叫住了我。
“周飛！”
“你等等！”
秦元連忙跑到了我麵前，隨之問道：“你剛說什麼？”
“要介紹點生意給我們嗎？”
我瞥了秦元一眼，隨即輕笑一聲，道：“澳門賭場的背景調查，不是鬧著玩的！”
“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三人相視一眼，眼中皆是驚喜。
他們這一類負責收豬仔的人，賺的就是買賣豬仔的錢。
在他們整個係統中，也屬於食物鏈的最底層。
如果收不到質量好的豬仔，他們就等於沒有飯吃。
而澳門市場有多誘人自然不用多說。
眼下，由於市場收縮，某些人賭場的豬仔都恨不得一批一批的賣，且那些豬仔對他們來說可都是高質量的。
秦元怎能不動心？
“飛，飛爺。”
“不好意思啊。”
“你看，我們之前真的是太沒禮貌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但你放心，我們給的價格一定是最高的！”
“他們這些人能給你們多少錢？”
“三十萬一個？”
“五十萬一個？”
“我們最低能給你到七十萬一個！”
“而且，我們那邊也有賭場，我們的做法也是讓他們掙錢，然後給他們機會去賭場裏麵瀟灑。”
“賺夠了錢，他們還能回來。”
“我敢給你擔保，你們手下的賭客，去了一定都說好！”
“到時候沒準一大堆賭客求著你們幫忙送過去呢！”
秦元連忙說道，就連稱呼，也改成了飛爺。
我聞言輕笑一聲。
雖然我從來不碰這樣的生意，但實際上對他們幹的這缺德事兒也有所耳聞。
一般來說，的確像秦元所說的一樣，三十萬到五十萬一個。
秦元給的這個價格，對於普通豬仔而言，的確算的上是高價了。
至於他說的最後一句。
也的確如此，在澳門，是有很多人自願被當豬仔賣走的。
第一，一旦當豬仔被賣走，那些高利貸就永遠都不會再找上他們。
第二，就像是秦元所說，他們其實也做賭場買賣，且他們也會允許豬仔去賭。
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更加努力的賺錢，然後再到賭場打回原點，周而複始。
每年，他們也的確會讓幾個豬仔成功的為自己贖身離開他們那。
但實際上，這都是給其他豬仔畫的大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