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嘯被追的不停轉移地點,給我打電話的態度都急躁很多。
“周飛,怎麼又來人了,你難道就不能讓你的手下安分一點?”
聽著那邊的抱怨,我語氣疑惑道:“什麼意思?今天下午,我讓那些人休假,他們可沒空去抓你們。”
聽到我的回答,他的語氣焦急起來。
“那這些人是誰?”
郭嘯對我並不是事事彙報,我不信任他,他同樣也不信任我,所以他的落腳地,我並不清楚。
我看著指甲漫不經心的說:“會不會是楊俊逸派去的其他人?”
“還有其他人?”
“他現在是部長,對那部分股權又很看重,聽說找了警方配合,所以你懂得。”
上麵雖然有明文規定,但是澳門上層彼此並沒有嚴格的界限,而且隻要利益和關係到位,幾句話的事,找個人還是很方便的。
隔著屏幕,我也能感受到那邊的焦急。
他匆匆掛斷電話,我想他應該急著逃離。
再次接到電話,是淩晨三點之後。
那邊的聲音透著疲憊,“我打電話問了,環球集團是跨國公司,股權變更手續繁瑣,更別說是正股權。律師那邊需要時間,澳門我躲得差不多了,有沒有別的辦法?”
“別忘了,拿到這筆股份,你也占不少比例。”
那邊的聲音有些空曠,我聽完之後,晾了他一會兒才開口詢問他們是不是非要股份。
那邊給出否定回答。
想想也是,嚴太太不傻,也沒有特殊情懷,所以重心肯定不在股份,而是錢。
“有個辦法,就是去找聶家。楊俊逸和何家這邊既然派我堵你們,就是不想給你們太多錢,其他散股東沒有辦法吃掉這麼多股份,隻有去找聶家,說不定能換取等額的財產。”
“據我所知,聶家也挺想要這份股權。”
那邊猶豫片刻掛斷電話。
與我想的差不多,郭嘯帶著嚴太太急於脫手那筆股份,被聶家狠敲了一筆竹杠。
不過到手也是一筆不小的錢,足夠嚴太太和孩子後半生衣食無憂。
我讓人準備的海外賬戶,很快多了一筆不少的存款。
整整十個億。
我清楚不可能這麼少,就算侯扒皮扒的再狠也不至於這點,肯定是郭嘯那邊私自傾吞。
“郭嘯,你這可就不地道了,當初說好是四成,你別告訴我百分之八的股權,你就換了二十多億。”
“周飛,知足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的小九九。”
“我給你的已經不少,從事情開始到現在,你裏外裏撈了多少錢,你心裏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