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的小弟是假,想要打我臉才是真。
賭場的客人已經全都疏散,我進門的時候就看見雙方劍拔弩張。
“飛爺。”
聶森看見我,神情一鬆。
吳偉勇長相隨他父親,四十多歲,一身土匪氣。
“吳哥,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都是賽高集團的,在何家手底下吃兩口飯,能不能高抬貴手。”
吳偉勇仗著有何老撐腰,和他老子一樣,傲嬌的不行。
聽到我說話,撇了我一眼。
“你算老幾,也敢跟我這麼說話。”
“我為何家效力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水溝子裏玩泥巴呢。”
“吳哥說這話難聽了點。”
我示意他先別激動,讓人拿張椅子過來。
吳偉勇一腳踹開。
“姓周的,今天我不想動你,這小子我今天帶走,你要是不服,去賽高集團要人,去何老麵前要人。”
吳偉勇態度囂張。
我冷聲說道:“今天人必須留下來,吳哥你要是不願意,可以去何英那掰扯掰扯。”
吳偉勇不屑的冷嗤一聲。
“何英怎麼樣, 她在我麵前,也得老老實實叫我一聲吳哥。”
說完,他踢了身邊被捆著的疊碼仔一腳。
“今天我把人帶走,我看誰敢攔我。”
吳偉勇說完,推搡著人,就要離開。
“飛爺。”
疊碼仔涕泗橫流,撲通一聲給我跪下。
“飛爺救命。”
幾千萬的債落到他身上,就是把身上的器官都賣了,也不值這個價。
“我看今天誰敢把他帶出去。”
我的手重重拍在賭桌上。
這是聶森的場子,我的話說完,手下的疊碼仔和安保把他們的退路堵的死死的。
“周飛,你想造反是不是?”
我衝吳偉勇拱手,說道:“吳哥,息怒。”
“你們父子都是何家的老人,我不敢。”
說完,我環視了一圈我的手下。
“不過這畢竟是我的地盤,要真是讓你就這麼出去,以後誰還敢跟我周飛混。”
吳偉勇橫,我也是分毫不讓。
我的小弟們把現場圍得水泄不通,他就是想出去也不行。
“好好。”
吳偉勇冷笑,連說兩個好字。
看著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不知所謂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