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沒有動靜,隻可能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不想走。
加上付先生之前讓我扶持何鵬興,可能他早就被付先生收買,或者達成合作。
不過一旦我要是站到何鵬興那邊,就是與何家決裂。
還真是麻煩。
我想從何家全身而退不容易,付先生也不會同意。
到博彩部,我先去黎文星的辦公室,把最近何家的近況說了。
“對何家你怎麼看?”
黎文星想探探我的口風。
“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
“是嗎?我以為局勢已經穩定。”
“何家背後有一隻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咬他們一口。”
“何家未必躲得過。”
我在斟酌用詞,既不想讓黎文星對何家翻臉,又不想繼續幫助他們。
聽到我這麼說,他果然猶豫。
“黎部長,博彩集團這麼多,您要找支持者,不一定非要找何家,其他也可以考慮。”
“我不想做一個出爾反爾的人。”
黎文星雖然想找個合適的靠山,可到底愛惜自己的羽毛和名聲。
“那也可以觀望觀望。”
黎文星是個敏銳的人,剛開始就想和何家劃清楚界限。
我要是直接給出建議,他未必會采納。
但是我說的模棱兩可,倒讓他一時之間不好站隊。
連續幾天,我沒有出現在何家。
出現的頻繁,會給何家一種不值錢的感覺。
不過我卻每天都關注賽高集團的動向,每天都有消息傳到我的耳朵裏。
而一直沒有什麼動作的何鵬興母子,突然和律師頻繁接觸。
與此同時,何家旁係在集團的幾個人,突然開始罷工。
何家旁係在賽高集團擔任的很多都不是要職,可是基礎工作停滯,也是很大的問題。
何英找他們談話,聽說都以失敗告終。
禍不單行,孫慧婷上班的路上突然遇襲。
狙擊槍打破輪胎導致車子發生車禍,孫慧婷全身多處骨折,不得不住院治療。
吳偉勇那邊也出現很大的紕漏,賽高集團現金支大於收,資金鏈險些斷裂。
背後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突然遏住賽高集團的命脈。
在這種情況下,何英被迫召開董事會,要給所有董事有個交代。
董事會當天,何老因為身體原因沒有出席。
會議上,董事們接連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