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個期限,一兩個月還也是還,十年八年還也是還。”
“柯總,我可等不了十年八年。”
柯文彬大概沒想到我會如此咄咄逼人。
“周飛,你覺得我會差你那點東西。”
“柯總肯定不差,隻是現在局勢不明朗而已,但是柯總你也要體諒我的難處。”
“跟你在一起後,我是處處填補,你讓我辦的那些事我都是虧錢辦,我手下也有一堆人要養。”
“如果跟著我沒有肉吃,誰還聽我的。”
柯文彬跟我拖,我就跟他哭窮。
“柯總,我手下親信的工資都半年沒發了,所有人的年終獎現在都欠著,你要是再不漏一點給我,我隻能帶著我這幫兄弟出去要飯了。”
柯文彬臉色陰沉。
聽著我半訴苦的話,眸色深沉。
“行了,三個月,三個月我就把那些股份交給你。”
“謝柯總。”
看柯文彬答應,我趕緊附和。
“但是柯總,口說無憑,萬一要是到時候你又不履行諾言。”
“你怕什麼,現在呂生逸是我的二秘書,在公司掛著職,為我辦事,你信不過我,還不信他嗎?”
我知道如果要是深追,可能柯文彬就要翻臉,於是見好就收。
“多謝柯總,我等您的好消息。”
柯文彬憤怒掛斷電話。
“他不是答應你了嗎?你怎麼臉色還不好?”
葉睛把咖啡放到我麵前。
“我臉色有什麼不好的,隻是擔心而已。”
我回著葉睛的話。
端起咖啡毫無防備的喝了一口。
又苦又澀,我差點直接吐到杯子裏。
“你自己留著喝。”
我把杯子放她懷裏,順便在她臉上用力揪了一下。
苦咖啡確實提神醒腦,我覺得整個人都清醒了。
然後轉身跟劉桐說,“去楊飛宇的賭場。”
“是。”
我到楊飛宇賭場的時候,他正在睡覺。
見我過來,連忙揉著眼睛起身。
“飛爺,今天怎麼突然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點點頭,問:“賭場忙嗎?”
“這兩天換人,加上別的賭場人有來找事的,比較忙,等過幾天能好點。”
楊飛宇兼著之前徐彬的賭場,加上他的賭場靠近環球集團的賭場,所以比其他賭場要繁忙一些。
“我想給你換個工作。”
我的話說完,楊飛宇的臉上沒有一點抗拒。
“飛爺有事您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