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為什麼這麼做。
我皺眉思索。
不引起上麵注意,一定是為了隱藏一些東西。
我之前查過周平的資料,他這麼多年一直很普通,出任廳主五年沒犯過大錯,也沒什麼功績,卻能穩坐這個位置,為人一定很圓滑。
一個有能力,有才華的人,為什麼偏偏要隱藏自己。
直到回家,我心中還有這個疑問。
晚上的時候,我把今天的事跟何音說了,也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會不會他喜歡平平淡淡的生活?不想冒尖出頭?”
我覺得不太合理,回道:“如果要是這樣,他應該去做生意,不應該留在賭場。”
“在賭場工作的,除了被逼無奈賺錢還債的,幾乎都是有野心的人。”
“那還真是不太好猜。”
“除非他別有居心,販賣‘奶粉’是真,或者和櫻花國黑幫有關係。”
何音是隨口說出來的,但是我卻發現隻有這個解釋最合理。
“我會讓人深入調查,對了,你那邊進展怎麼樣?”
“最近股市動蕩,我在米國這邊處理一些股票。”
股市變幻莫測,我們並不是資本家,隻能靠一些小道消息,賺點外快。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實在不行全投在河蘭那邊生意上,我再賺。”
“嗯,我不累。”
何音聲音甜甜的,一聽就是怕我擔心,故意撒嬌給我聽。
“你在那邊注意安全,如果要是忙不過來,我讓人去幫你,我父親手下,還有一些人可以用。”
我開口勸道。
生意越鋪越大,我知道何英手下有能信任的人,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她親力親為。
“你那邊人都不夠用,讓誰來?”
“比如,呂叔。”
我提起呂生逸的名字。
“真不用,這邊有姑姑幫我,我也找了幾個職業經理人,忙得過來。”
“不過怎麼突然提到呂叔了,他那邊有什麼問題?”
“突然想到了,呂叔幫你真不錯,可惜他老想著給我爸報仇。”
我歎了口氣。
“我總覺得我爸的死,背後牽連著很大一股勢力。”
“我接觸的越多,越覺得澳門這池水深。”
“怕什麼,你在澳門赤手空拳都活下來了,還攢下這麼大的家業。”
“我們都會一直支持你。”
可能是今天突然接觸到周平,又讓我覺得他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我心中憂慮太多,對著何音就情不自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