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有種脫離的酸軟感。
何音推門進來,看見我起床,趕緊把我按在床上。
“先別動,感覺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累。”
我實話實說。
她甩了一隻溫度計遞給我,確定我沒有發燒才鬆了一口氣。
“昨天你不知道,半夜燒的渾身滾燙,嚇我一跳。”
她沒有讓我起床,給我安排一張桌子,在上麵放了幾個清粥小菜。
“博彩部那邊我已經替你說過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我聽她的話吃完飯,然後打探外麵的消息。
“宮本家族昨天損失不小,聽說到處找人,還有償獎勵提供線索的人。”
“不過暫時應該懷疑不到我們身上。”
“陳橙意今早就離開了,帶著臉上的傷,直接去電視台,被記者圍堵,差點登報。”
“她那張臉台裏可是非常看重,聽說上麵挺生氣,跟宮本家族打招呼了。”
“宮本圖的幾個兄弟趁機落井下石,他的爺爺很生氣。”
我聽後鬆了一口氣,當眾綁架知名主持人,還被人從宮本家族救出去順利逃脫。
不管是從哪段說,對宮本家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我相信這件事肯定就會不了了之。
“對了,聽呂叔說,柯文彬拒絕了他的辭職申請。”
“什麼?”
呂生逸在柯文彬那幾乎沒有什麼用處,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定要攔下來,難道是想牽製我?
“我聽呂叔的意思,他也有些糾結,既想在公司為我們提供點線索,也想趕緊撤回來。”
我知道呂叔的糾結。
但是他不知道,我早就在賽高集團和柯文彬身邊,埋好釘子和暗樁,即使他撤回來,我也能清楚賽高集團的動向。
甚至比他在明麵上打探出來的,還要多。
“勸一下,呂叔性格比較倔,我之前想讓他跟你去河蘭,現在看倒是未必。”
“不知道他追查的事情有沒有眉目了。”
“我在這好像也幫不上你的忙。”
看我一副沉思的樣子,何音歎了口氣。
“哪有,你在這幫了我大忙了。”
第二天,我的身體才好轉一些。
我沒有去博彩部,仍舊在家休息。
晚上的時候,我讓楊飛宇帶著保鏢,跟我去天橋賭場。
自從上次查封之後,天橋賭場的生意明顯不如之前。
我剛帶人進去,就被幾個馬仔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