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上百萬的消息,連跟我們交易的消息販子都說,我現在已經成了他們的金主。
每個月隻要盯著周平就夠了。
他雖然不理解,但是每次都按時把消息送來。
最近,我在屋裏安置了一個白板,上麵畫著周平、何鵬興等人,以及他們所有手下。
我正在白板前思考,外麵響起敲門聲。
“飛爺,聶森回來了。”
我趕緊下樓,樓下楊飛宇和葉睛正用柚子葉在他身上掃。
“飛爺。”
聶森看到我下樓,趕緊上前,扶著我下來。
“您沒事吧?之前聽說您受了嚴重的傷,我出不來,也沒辦法幫忙。”
他一臉擔憂。
“沒事,你出來就好。”
“案子已經結了?”
聶森點頭,說:“多虧您不肯妥協,耗費大量人力和財力才能抓到真凶,可惜他一直不敢吐露幕後黑手。”
“他當然不敢說,這件事到此為止,下次你們都警醒一些。”
“類似的陷阱不能再上當。”
“明白。”
聶森回來,大家都高興。
於是我讓保姆多做了幾個菜,晚上一起在我家吃。
一群人湊在一起很熱鬧,又是喝酒又是劃拳。
我很快就累了,跟他們聊了一會兒,退回臥室。
沒多久,外麵敲門聲響起。
一聲進後,葉睛端著水杯走過來。
上次住院之後,我發現她沉穩不少。
“飛爺,您晚上沒吃多少,是太累了嗎?”
我點頭,就著她送的水,把藥吃下去。
“怎麼,還有事?”
葉睛點頭,說:“何音今天打電話問我你這幾天是不是狀態不好,讓我督促你去醫院再做一下檢查。”
“怎麼,我身上的傷不是快好了嗎?”
我拍了拍肩膀。
槍傷過去月餘,都好了大半。
“飛爺,您別瞞著我們了,您失蹤那麼久,又沒有服藥,你之前的病。”
葉睛神色罕見的憂慮。
“何音她擔心上次你的體檢報告是作假的,這兩天都沒休息好。”
我失笑,說:“這種關係到我身體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作假呢。”
不過想到失蹤那幾天的事,我確實心裏有些打鼓。
體檢報告我從來沒有作假過,我翻出報告,眉頭緊皺。
沒有任何一點異常,就說明我確實沒問題。
因為病耽誤不得,我身上一般都隨身帶著幾天藥物。
失蹤的時候,我身上還有三天藥,被關押的那幾天,我被捆綁住雙手,可也用有點狼狽的方法,吃了藥,上鄭端船之後,就沒有再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