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的死狀很類似,身上都帶著淤青和傷,最後一刀封喉。
“飛爺,幾個人都是和別人發生激烈的互毆,最後被製服一刀斃命。”
“聶丘的助理呢?”
“也是如此,身上的傷也不少,聽說那個人從米國的時候就跟著聶丘,兩人關係很好。”
“聶丘把人帶回去的時候,臉色陰沉的可怕。”
我蓋上手下的白布,冷聲道:“六條人命,哈迪-傑森是真敢。”
“飛爺,他太囂張了,這個仇如果不報,對不起死去的弟兄。”
我看向楊飛宇問道:“想給他們報仇?”
楊飛宇點頭,然後又說道:“飛爺要是為難的話……”
“他們幾個身份幹淨嗎?”
“飛爺放心檔案裏沒有前科。”
我手下的這些,很少有底案的,因為上麵有人,能消除的都消除了。
我點頭,道:“你去報警,這件事沒那麼好過去。”
看著眼前這五個白布,我的眼神逐漸犀利。
哈迪-傑森既然不怕,我索性就直接鬧大。
聶丘那邊肯定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的那個助理好像還是外籍人,隻要我們咬定是在環球賭場出的事,哈迪-傑森就吃不了兜著走。
“等等,這件事不止你要去,還要帶著苦主去。”
楊飛宇點頭。
“善待他們的家人,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們提,另外帶他們去報警,務必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楊飛宇一一應下。
我先離開殯儀館,路上給劉鋒打去電話。
“劉叔,上次您說過之後,我嚐試從環球賭場那邊入手獲得周平的犯罪證據。”
“找到了嗎?”
我歎了口氣道:“沒有,我的人全折進去了。”
劉鋒皺眉問:“折進去是什麼意思?”
“五條人命,聽說聶丘還有一個外國籍的助理全都遇害。”
劉鋒那邊皺眉,問:“你確定嗎?”
“人確實是昨天在環球賭場失蹤的。”
劉鋒說道:“我會調查,事情要真是和環球賭場有關,我不會放過他們。”
“多謝劉叔,有你插手我就放心了。”
掛了電話,我沉默的看著車外。
劉鋒雖然答應的挺好,但是誰知道調查的時候會是什麼樣。
我想了想,給侯天雷打去電話。
“侯哥,去打球嗎?”
“今天有點忙,改天吧。”
那頭似乎正在忙,說著要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