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音還站在原地。
外麵刮風,飄著小雨,絲絲涼意從窗戶吹進來。
我伸手脫掉外套,披在何音身上。
“都說清楚了?”
我點頭道:“說明白了,她對外不會說這個孩子是我的,孩子隻是何家的人,日後我們兩個隻有合作,沒有其他交集。”
說完,我看向她,問道:“這樣還生氣嗎?”
何音瞥了我一眼,道:“還是挺生氣的,想到你和別的女人有了種,我就覺得無法原諒。”
我聽後咯噔一下,剛想解釋,又聽她道:“但是能怎麼辦,誰讓我喜歡你。如果要是你們兩個以後有私情……”
她伸手晃晃拳頭。
我笑著說道:“放心,絕對不會。”
之前我或許對何英還有好感,但是在她再三算計我之後,我對她就沒有絲毫的感情了。
包括剛才在病房中,女人的大度,有時候是真心的,有時候不過是想實現目的的手段。
所以我在提出絕對不能透露孩子生父的時候,她才會破防。
出了醫院,我給楊飛宇報平安。
同時打電話給劉桐,讓他查到何英的消息之後,全都抹除。
處理完這些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到了早晨。
海上沒有傳來好消息,呂航目前還下落不明,估計沒有生還的可能。
我聽後身形一晃,何音趕緊把我扶住。
“周飛,還有不少事等著你處理,這個時候你絕對不能倒下。”
何音看著我,有些心疼道。
“如果呂航出事,我怎麼麵對呂叔,他剛從奧尼爾組織出來到我身邊,一天好日子沒過,我愧對呂叔。”
“如果要是我當初再果斷大膽一些,從當地借一些勢力,可能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我聲音哽咽。
何音眼眶通紅,說道:“我知道你自責,但是事情發展不是我們能控製的。”
“而且當初幸好你沒有聯係當地勢力,我在找珍妮弗的時候就了解到,柯文彬早就和當地勢力聯係過,不管你找誰他們都會反水,死的可能就是你。”
“柯文彬,沒想到他竟然恨我到此。”
何音輕輕鬆開我緊握的拳頭,道:“這次他死了,你也能省心。”
隻怕未必。
這話我沒說出來。
柯文彬這人狡兔三窟,看不到他的屍體,我始終擔心。
何音歎了口氣,道:“等這邊的事情一結束,我跟你去呂叔墳前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