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可是把事情都做絕了,你要當上副會長,我可是居首功。”
何英打電話跟我說澳門局勢的時候,抱怨道。
我開口道:“那是自然,日後你想做的,隻要在合理範圍內,我絕對不會阻攔。”
“記住你說的話。”
“其實現在各家賭場也頂著挺大的壓力,他們也想低頭,但是又害怕黎文星事後報複。”
“聽說黎文星找銀行行長,想要催收貸款,到時候這些賭場的人可就真頂不住了。”
我聽後皺眉,問道:“你們就沒找過上麵的人?”
這些人和上麵的人對著幹,肯定玩不過他們。
因為上麵彼此是通氣的,稅務、工商、銀行,哪一座都是一個大山。
像這些大集團還有勉強對抗的能力,但是其他賭場可就沒有這個實力了。
所以他們硬碰硬無疑是以卵擊石。
“找過,上麵不支持我們這種行動,現在不管我們還是黎文星,都是頂著上麵的壓力幹的。”
“聽說這幾天,黎文星每天都被叫去開會。”
博彩是澳門的重中之重,一旦要是出現問題,不管是稅收還是基礎建設方麵都是問題。
上麵肯定坐不住。
“估計黎文星這幾天肯定會找我,你想辦法盡力全身而退。”
何英道:“有些難,如果要是我退,其他博彩集團會怎麼看我?現在我已經在黎文星那邊不落好,博彩集團這邊不能再放手了。”
我明白她的顧慮,沉吟道:“我明白了。”
“有這個時間,你不如操心一下你自己。”
聽到何英的話,我道:“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抬頭,看見窗戶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道影子。
“何音。”
“給誰打電話?”
“澳門的人。”
何音聽完我的話,轉身就走。
我趕緊上前拉住她的手。
“是何英,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的關係,要說沒有一點聯係不可能。”
“所以你就騙我?”
我趕緊把她拉過來,道:“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害怕你多想。”
“周飛,你為了她欺騙我才會讓我多想,現在是因為合作,哪天你們要是舊情複燃是不是也會這麼欺騙我?”
“我沒有。”
我攥緊何音的手,不讓她離開,道:“我連她的孩子都不認,怎麼可能和她舊情複燃。”
“什麼意思,你不認那個孩子你後悔了?你是覺得你不認那個孩子,對我來說是恩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