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我等候的時候,手機響起。
“何英。”
何英聽到我的話,聲音緊繃,問道:“我聽說你在普京娛樂城門口出事了?沒事吧?”
“目前還沒事。”
她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已經讓人把監控內容給複刻了一張光盤,到時候送過去給你研究。”
“好,但是還有一件事要處理,你賭場的門口有尖銳的石子。”
“這樣的東西出現在門口,今天傷的是我的人,萬一哪天要是傷到貴客你該如何?”
何英仿佛剛聽說,問道:“有這種事?”
“查一查,如果要是有人故意的,絕對不能姑息。”
“好。”
賽高賭場的人在排名末尾,所以我排除了他們下手的可能,而且事發比較突然。
但是娛樂城門口,每天都有專門人進行清掃,別說尖銳的石頭,就是一小塊紙都不能出現,這不得不讓我懷疑。
掛了電話,我的視線回到急診室門口。
很快,有醫生出來。
我趕緊上前,問道:“他的手情況如何?”
“差一點點就割斷拇指處神經,不過幸好他福氣大,沒有傷到要害。”
“傷口需要縫合,他說不打麻藥,所以過程可能痛苦一些。”
章池這麼做,應該也是害怕麻藥會對神經有傷害。
他雖然未成年,但是已經在社會摸爬滾打兩年,是個有獨立思想的人,我尊重他的想法。
我點頭,道:“多謝醫生了。”
“應該的。”
他戴上口罩,去別的病房看病人。
我推開門進去。
外傷醫生正在給他縫合傷口,盡管動作很迅速,但是因為沒有打麻藥,他的手硬生生的受著皮肉縫合的苦,盡管已經極力壓製,還是疼出嗚咽聲。
我拿出隨身的手帕,遞到他嘴邊,道:“咬著。”
章池沒有矯情,張嘴含住手帕。
聲音還是會流露出來,他的額頭已經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小武有些心疼,給他擦拭汗珠。
過程持續了五六分鍾,才結束。
醫生敷完藥,準備離開。
章池著急道:“醫生,我這手什麼時候能動,什麼時候能恢複使用?”
我也看向醫生,這也是我擔心的問題。
“保守估計,半個月內,這隻手不能使用,具體要看你的恢複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