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得罪我的人,我不會放過,斬草除根的道理我比誰都懂。”
李輝雖然離開,但是他才五十多歲,誰知道日後會不會回來,或者暗中給我找麻煩。
柯文彬的事就是一個教訓,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對我有殺心的人。
聽到我這麼說,李輝絕望的閉了閉眼睛。
“那你還等什麼,動手吧。”
他說完閉上眼睛,隻是眼睛和手在瘋狂的顫動。
我就知道,他是個貪生怕死的人。
故意從手下接過刀,然後在他身上比劃。
“先從哪裏下手好呢?你害我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就先挑斷你的腳筋如何?”
“還有手筋。”
“有點麻煩,不如直接從脖子開始好了。”
“我下手沒有輕重,就怕不死還折磨,像殺雞一樣得痛苦挺長時間。”
“要不心髒吧。”
我一邊說著,手中的刀一邊從他的身上劃過。
眉一次落點,都會帶來他的顫抖。
看他抖如篩糠的身體,我的笑容逐漸擴大。
就在刀最後停在心髒,準備用力的時候,身下的人猛然睜開眼睛。
“周飛!飛爺,我錯了,放過我。”
“我已經五十多歲了,折騰不動了,現在隻想安度晚年,放過我,我保證這輩子不會再針對你。”
李輝蜷縮起身體,努力想要跪地求饒。
看他狼狽的樣子,我眉頭挑起。
“放過你,那我受的傷怎麼辦?”
“我願意補償,隻要飛爺你放過我。”
我把刀收回刀鞘,扔給楊飛宇。
“既然如此,那就看你的誠意如何了。”
說完,我抬手示意手下上前,把他的身上解綁。
沒多久,李輝洗幹淨臉,坐在我對麵。
“說吧,你能交出什麼?”
“我在澳門有一處房產,三個門市,還有一些古董和字畫,願意全都送給你。”
李輝說完,抬頭看向我,希望我能高抬貴手。
我輕笑一聲,道:“你打發要飯的呢?”
李輝聽到我這麼說,臉上頓時變得惶恐。
“沒有,我剛當上副會長不到兩年,能攢下這麼多東西已經不容易了。”
“這真是我在澳門的全部家當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冷笑道:“你這麼多年吃的回扣、受賄的錢用我一筆一筆幫你算嗎?”
“還有,你在唐家那百分之三的股權,聽說你都轉手了,想必賣了不少吧?”
李輝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想要命,還是要錢。”
我看著他冷聲問道。
“命……命。”
他認命的低下頭,然後交出一張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