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從廚房走出來,說道:“飛爺,您的書房都是我親自打掃,而且隻在您在的時候打掃,平時沒人敢進。”
我的視線掃視眾人,他們全都惶恐的低下頭。
薩琳娜問道:“怎麼了,丟失什麼東西了嗎?”
我道:“沒有,我的抽屜被拉開過。”
她抱著抱枕,單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會不會是你的錯覺?”
我沒說話,轉身回到書房。
再次回到抽屜那,拉開。
上麵一根頭發好好的放在那裏,但是我知道,並不是我的錯覺。
因為家裏人多,我警惕心很強。
頭發隻是我給別人一個誤區,讓大家以為我是靠頭發判斷有沒有人拉開抽屜。
而實際上,抽屜每次都會被我抽出半厘米,不會完全關嚴實。
我的眼睛就是尺,抽屜比早晨我做的記號至少要拉出來將近一厘米,絕對不會看錯。
抽屜裏的東西不多,眼鏡盒,幾個文件,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就是我的藥。
我擰開瓶子數了數,藥片沒有少,一瓶的藥片也都差不多。
我倒出兩片用衛生紙包起來放到兜裏。
“周飛。”
門猛然被推開,薩琳娜走進來。
“你在幹什麼?”
我揚了揚手中的藥瓶,說道:“吃藥,你怎麼過來了。”
我不緊不慢把藥瓶放進抽屜,抬頭看著她問。
“我怕你書房丟了東西,過來問問。”
我笑道:“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沒什麼丟的。”
她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說道:“那就好。”
“對了,婚禮酒店那邊要定金,他們給你打電話沒有人接,所以就打到我這邊了。”
我點頭,道:“應該的,多少錢?”
“一百萬。”
“多少?”
看見我驚訝的眼神,她道:“兩百萬啊,不多吧,這還是很多東西我爹地他們花錢呢。”
“我自己都搭進去兩百萬了。”
“我們婚禮布置豪華,所以花費自然要高一些。”
我道:“我隻是剛聽見有些驚訝。”
麵對她灼熱的眼神,我隻能咬牙寫下兩百萬的支票。
薩琳娜拿著支票離開。
這些錢拿出去,我的小金庫也所剩無幾。
我歎了口氣,拿出手機。
“郭哥,賈承業那邊的事情有眉目了嗎?兄弟我是真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