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點頭,最後屋子裏隻剩下住在這裏的三個人。
我看向藍菲菲,她打開房門先進去,門剛關上,窗簾後麵就走出一個人。
“飛爺。”
“對不起……任務,失敗了。”
劉桐蒼白著臉,捂著下腹。
我趕緊上前,接住他要倒下的身體。
“怎麼回事?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劉桐道:“這個柯文彬真是深藏不露,本來一切按照計劃進行,我解決了他的下屬,打算解決他沉海的時候,柯文彬突然暴起用刀傷了我,我們兩個纏鬥在一起,他受傷逃了。”
劉桐雖然說的簡單,但是我知道過程必定十分的凶險。
他的身手我清楚,能夠和柯文彬有來有回纏鬥在一起,柯文彬真是深藏不露。
“回來就行,先治療你的傷口。”
我看向藍菲菲,道:“你讓大成過來。”
藍菲菲點頭出去。
很快大成就進來,我讓他給劉桐包紮。
他在成為老千之前,曾經是大夫,而且是科班畢業,是專業的人才。
如今發生這種情況,柯文彬肯定想方設法調查是誰動手,所以船醫那是萬萬不能去的,還得瞞著這件事。
幸好上船之前,為了應對一切突發情況,所有的藥物全都齊全。
有藍菲菲從旁協助,大成很快縫合完傷口,並且上完藥。
“飛爺放心,隻需要臥床靜養就行,他失血過多,現在沒有能夠輸血的血包,他可能會昏睡很長時間。”
“桐哥身體素質好,能夠自愈。”
“那就好,這件事不知情的下屬就不用說了,免得多出什麼事端。”
“我明白。”
劉桐臉色蒼白,我用毛巾把他額頭的汗擦幹,微不可察的歎了一口氣。
這是劉桐跟我在一起後受傷最嚴重的一次,剛才我看到刀口的深度,要不是剛好紮在肋下三寸碰巧避開動脈,他必死無疑。
藍菲菲小聲道:“周飛,我剛才出去的時候,看見船醫和幾個人往那邊走,我跟過去看了一眼,柯文彬那邊過去不少人,傷勢好像很嚴重。”
我道:“我們這邊不方便探查,船醫裏有幾個女人,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情況?”
“沒問題,剛好裏麵有個人是我的影迷。”
我點頭,道:“劉桐受傷這件事你應該能猜到七七八八,距離下船還有將近十八小時,這段時間你盡量幫我看顧著,不能讓人知道他受傷。”
“放心。”
我回去,藍菲菲為了幫忙打掩護就留在這裏陪護。
第二天一早晨,我正在吃早餐,藍菲菲走過來。
我示意她一起坐下吃點,她順勢坐下來。
“劉桐還在睡覺,半夜發起高熱,吃了退燒藥下去一點,早晨大成過去檢查,擔心照他這麼睡下去可能下船也不會醒。”
說完,她道:“但是你別擔心,昨天半夜我從船醫那偷了兩包血出來,應該不至於昏睡一天。”
“辛苦你了。”
藍菲菲道:“能幫上你的忙我很開心。”
她頓了頓道:“柯文彬那邊我問了一下,傷勢很重,不過沒有生命危險。他的下屬把他保護的很嚴密,即使昨天在手術也是穿著防護服寸步不離開,以備應對隨時出現的危險。”
“他們還扣下了兩個船醫,留在房間裏,以備不時需。”
我點頭。
她接著道:“還有,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大成讓我告訴你,說咱們這附近的走廊多了幾個臉生的人路過。”
我點頭,道:“知道了,一會兒回去你幫我照顧一下劉桐,我安排個小弟過去,你不用親力親為。”
藍菲菲點頭。
吃完飯後,我帶著小弟去船艙。
剛在賭桌坐下沒多久,吳少卿走到我身邊。
“昨晚折騰半夜,還以為你早晨得晚起,沒想到這麼早就出來了。”
我摸了一把牌,道:“我前半夜睡得早,而且也沒打擾我多長時間。”
看我確實神采奕奕,吳少卿笑道:“還是年輕好,倒頭就睡。”
“一半吧,看你的樣子沒睡好,柯文彬不是找到了嗎?”
說到這個,他壓低聲音道:“找到了,但是受傷了。”
我笑道:“怎麼,他終於陰溝翻船了?誰幹的?我知道了得去膜拜一下他,向他取取經。”
吳少卿笑道:“你這張嘴真是不饒人,難怪不是你幹的大家都找你。”
“人緣差怪我了?”
吳少卿搖搖頭,道:“柯文彬的下屬暗中調查,沒有找到真凶,那人很謹慎,蒙麵辦事,所以柯文彬也不知道是誰。”
我點頭,對麵打出一張二餅,我直接推倒麻將,道:“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