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想給李忠一腳。
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竟然這麼久才告訴我。
還是看我住了一個月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才說。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我在打電話的時候有一道視線一直在盯著我看,看的我背脊發涼,有種莫名的寒意。
然而在我回過頭時卻什麼都沒有。
我要掛斷電話之前李忠還一遍遍的確認,問我是不是能住滿三個月。
這個詭計多端的黑心中介。
“兩個人的孩子被殺了,身為媽媽怎麼可能不出現。”
“欸呀我去,你怎麼又一聲不響的站我身後了,咱就是說以後能不能提前說句話,你要是再這麼來幾次我肯定就要提早去見閻王了。”
我再一次表達出對千鈺的強烈不滿。
這真不是我疑神疑鬼,換個人整天見到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試試,就是不瘋也得嚇出個好歹來。
“不過有一點說的確實對,孩子被人殺了,當媽的怎麼可能一直接不出現呢。”
最令我感到疑惑的是,事發到現在已經兩年了,凶手還沒被抓到,而孩子的父親似乎沒有打算尋找線索為孩子報仇的意願,甚至是聽中介的意思他好像又有了新的女朋友。
電話裏李忠跟我講,說是當時警方在案發現場除了發現一根沾了妻子血跡的線頭之外,什麼都沒有找到。
可謂是處理的天衣無縫。
“房東一家叫什麼?”
千鈺在我麵前直接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雙手環胸的看著我,看我沒有說話繼續說到,“知道他的妻子叫什麼,生人簿上或許可以查到。”
對啊,如果人活著生人簿上一定會有名字存在的。
我剛剛竟然忘記了這一點。
本來想著再給李忠打回去問問的,好巧不巧的是我的電話響了,估計是我的外賣到了。
“先生,您的外賣,那個,能不能您自己出來上道口這裏來取啊。”
電話裏外賣員小心翼翼的跟我商量著。
我感覺對方的態度有點莫名其妙,哪有送外賣讓我去道口去取的。
我剛想怒斥他沒有職業精神的時候,突然又聽到他在電話裏聲音顫顫巍巍的說到,“先,先生,我我把外賣給你,放到正對著你家道口的那個電線杆下麵了哈,您,您快點來取啊,我先走了,啊啊啊!!!”
“嘟嘟嘟……”
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鑒於我的外賣現在還在外麵冷清清的放著呢,我可害怕被偷走,於是也沒多想剛才那個外賣員的異常,就這麼穿著拖鞋出去拿外賣了。
“奇怪,今晚怎麼這麼冷。”
溫度好像下降了許多。
我就穿著一件半截袖出來的,竟然凍得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至於麼,送個外賣嚇成這樣。”
我還以為是那個外賣員可能是到這裏後知道我住的地方是個凶宅,所以才膽小的不敢過來了呢。
正當我拿著外賣起身往回走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好像看到了有個女子在我家門口站著。
隻是一瞬間,那人影就不見了。
“噔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