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腿上好像有東西在爬呢,好癢啊。”
我這醒來之後,這小東西好像又長大了一些。
一直沒有名字也不太好。
“仡濮芏沒有給你起名字嗎?”
“沒有。”
“那給你起個名字行不行。”
“行。”
“仡善吧,就跟仡濮芏的姓氏。”
“好。”
仡善走到我的身邊,用手摸了摸綁上木板的位置,隻見他那嬰兒肥的小臉皺在一起,隨後展開,吐字十分不清晰的說道,“是正常現象,蠱蟲在幫你接骨。”
“???”
好吧,我何必這麼驚訝呢。
早該知道的。
“那這個蟲子,什麼時候能拿走?”
仡善搖了搖頭,隨後說道,“這個不用拿走,它接完骨之後就會自動在你的體內死亡。”
“那它死了之後我能拉的出去嗎?”
我可不希望自己的體內時不時的會有一隻蟲子,即使是死了也不行,真的接受不了。
武凱那小子一直在盯著仡善看,就跟沒見過似的。
這時,相郡婉的手機響了。
隻見她接了之後麵色凝重,眉頭緊鎖,半晌才說道,“好,我知道了。”
武凱走了過去,問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相郡婉看著武凱,下一刻直接站了起來,將自己手機的微信頁麵打開,然後向我走過來,語氣嚴肅的說道,“南月星先生,這是我找人調查到的四季上東那棟樓的住戶名單,上麵顯示七樓從去年開始就一直沒有人居住,但是原本的住戶與我表姐和那名凶手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住戶的信息已經查到了嗎?”
“隻有一張照片。”
相郡婉將那張照片打開,我瞬間覺得這個世界小的離譜。
又特麼是那個降頭師!
怎麼哪都有他!
就跟打不死的蒼蠅似的,他怎麼這麼煩人!
武凱湊了過來,看到了上麵的照片,吐槽到,“這人怎麼人不人鬼不鬼的,好端端的偏要把自己包起來。”
他還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麼人呢,這要是知道了還能敢這麼吐槽麼。
“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人。”
“看出來了,長得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立馬問相郡婉,“你表姐有沒有男朋友?我這麼說你別生氣,我的意思是你的表姐有沒有可能是個孕婦?”
相郡婉很納悶,為什麼我會這麼問。
但是依舊禮貌的回答,“這個我真的不太清楚,我平時見到的表姐都是自己一個人,沒有見過她的身邊有什麼較好的異性。”
相郡婉意識到我很重視這個問題,於是馬上給她表姐的父母打電話。
“喂?舅舅,我想問問,表姐生前有沒有交往過男朋友,或是關係特別好的異性?”
“怎麼了,突然問到這個?”
“舅舅這個問題你要好好想想,表姐之前有沒有過異常的舉動?”
電話的對麵遲疑了許久,最後問到,“你的意思,是想知道你表姐有沒有懷過孩子?”
我聽到了相郡婉跟她舅舅打電話的內容,對方直接點出了他想要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