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無能,起兵不義,天下英豪盡皆抗之,一年之內必滅。
黃巾必敗有三,張角起義,看似聲勢好大,但起義之兵乃是百姓,多被迫起義,隻要稍稍打擊,便會潰敗,這乃其一……
袁紹道:“佐治,潘鳳果然大智,某要得其輔佐,大事可成。”
辛毗道:“主公,田豐此人某有耳聞,因不滿宦官專權,棄官而去。”
“某知道,田豐頗有智謀,百姓多愛慕,可邀之。”袁紹目光盯著窗外喃喃自語道:“潘鳳,某若得之,何愁大事不成?張角無能,起兵不義,天下英豪盡皆抗之,一年之內,必滅,好一個必滅,好一個潘鳳,佐治如何看黃巾?”
辛毗麵有慚色道:“屬下愚鈍,先前認為張角勢大,必攪亂天下,這大漢江山……聽無雙一席話,屬下茅塞頓開,張角看似勢大,但猶如一隻蠻牛,隻需一根絆馬套,縱使蠻牛有力,也無能。”
“軍之大將當如潘鳳。”袁紹提筆記於書簡之上。
袁紹軍中暫無可主事之文臣,田豐與袁紹說不上話,所以,袁紹被黃巾軍糊住,而潘鳳乃穿越而來的未來人,可以說有先見之名,正因為潘鳳知道未來能夠發生什麼,所以,潘鳳的價值比田豐,郭嘉,諸葛亮差相差不多。
潘鳳與武安國此刻俱是大醉,頭腦發沉。
“武安國,與某尋一地域大睡一場。”
“那還需尋什麼?”武安國說完,見一大戶門前有大車兩輛,長兩丈,寬約七尺。
武安國奔去,將雙輪扯掉,拉於道路中間,因車輪已斷,拖於地上,留下深深印痕。
“某便從這睡了。”武安國躺於車上,鼾聲暴起。潘鳳心道:“這不是強盜行為?”
這時那大戶人家早有人向裏麵相報。
潘鳳剛要進門,便見一胖員外迎出,“原來是貴客臨門,門大開,迎無雙兄。”潘鳳心道:“自己好大的名氣,潘鳳這個三國中默默無聞,匆匆出現了一場便被斬掉的小人物難道有這麼大的威信?”
“某不進去了,外麵風景正好。這兩輛大車,需要多少銀兩?”潘鳳道。
那胖員外哈哈大笑:“鳳兄這是哪裏話?區區兩輛木車而已,鳳兄若是要某家宅,某也甘願雙手奉上。”
潘鳳此刻大醉,眼皮將要合上,道:“某要睡上一睡,告罪。”
鳳說完,兩步走於大車旁,翻身躺於車上,大睡。
胖員外,見潘鳳渾身是血,哪敢靠近,見潘鳳已然睡去,悄悄抹去額角汗水。暗道:“潘鳳,真英雄。”
三年前,青州泰安山賊為患,一座山寨,上千山賊,無惡不作,燒殺劫掠,便是泰安官府也無能為力。
山寨大王手持鬼頭刀,沒有人能走過三個回合。
一日,山賊襲擊泰安縣,上千山賊齊出動,攻打泰安縣南門,守城官兵死傷慘重,眼見城門就被攻破。
一少年騎快馬由南門出,手持百斤大斧,直奔山寨大王。
攔路山賊無一人能走一合。
二寨主,三寨主,四寨主,均被一斧削去頭腦。
山寨大王大喝:“你是何人?”
那少年快馬飛臨寨主麵前,大斧輪出,山寨大王舉刀迎去,刀被磕飛,第二斧山寨大王碩大的頭顱滾落。
“泰安潘鳳!”
山賊懼,那少年潘鳳大喝:“爾等誰敢出列!”
“某!”群賊最後,一尖嘴山賊喊聲出口。
潘鳳奮然猛夾馬腹,倒提大斧,疾奔而去,虎目圓睜,鳳眉倒豎,直衝山賊。群寇如波開浪裂,潘鳳徑奔那出聲山賊。
“就憑你也敢出列?”隻一瞬,潘鳳已將那尖嘴山賊人頭取下。
潘鳳又吼道:“爾等還誰敢出列?”
此刻潘鳳渾身染血,猶如煞神。
鳳環目四周,群寇紛紛向後倒退。
“某潘鳳有好生之德,你等暫且退去,十日後,某去你等山寨,取其首級!”
群寇見大勢已去,紛紛逃命。
潘鳳回城,城外已無生還的山賊,守城官兵將潘鳳之名聽入耳中,自此泰安潘鳳之名大盛。
十日後,潘鳳單槍匹馬進山寨,見山寨已空,並無一人。
其後,青州泰安潘鳳之名,流傳於青州境內,潘鳳一人敗滅上千山賊之事,便是泰安小兒也能倒背如流。
少年當如潘鳳勇,單槍匹馬敗群雄。
大斧一出群寇驚,紛紛墜馬拜英雄!
潘鳳醒來之時,見天已大亮。
武安國於一旁依然鼾聲如雷,員外家大門依然大開,那員外見潘鳳醒來,抱拳道:“鳳兄,淨麵否?”一仆人依然端來一盆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