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才算是反應過來,原來顧盼兒之前所說的雙贏的局麵都是真的。

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力是持續的,再加上顧盼兒的特意造勢,景家從原來的商人形象,一舉成為大夏愛國商人的形象,這兩者之間的差別不是一星半點的大。

許多百姓,即便是買一件普通的生活用品,哪怕景家商鋪的距離稍遠一些,也依舊願意去照顧他的生意。

永定府這邊的關於雨衣的事情有了一個好的結局,陸知府心裏也有了底氣,同時他也想好了一套說辭,想來說服長平縣縣令之事,已經算是穩妥。

這日,顧盼兒拿出一個銅製小箱子,打開後正著迷的看著裏麵的東西。

阿月站在她旁邊,有些佩服的說道:

“主人,你是我見過最聰明之人。”

她嘴角揚起一個笑容,伸手從裏麵拿出一根金條,放在手中有些愛不釋手。

“阿月,這銀票果然不如金條惹人喜愛,有了這些金子,咱們今後的生活算是有著落了。”

阿月十分認同的點點頭,誰說不是呢,這薄薄的幾張紙,哪有這金燦燦的金子好看。

“咱們解決完這些事情,便回寧安縣養老,到時候有錢有閑,想來日子應該不錯。”

兩人正沉浸在展望未來的溫馨時刻,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顧盼兒輕輕一揮手,就將箱子收進了空間,阿月早已經是見怪不怪,等她這邊收拾好後,將門打開,門口赫然站著景初和陸知府。

“你們二位怎麼來了?是有何事發生嗎?”

“顧縣主,最近百姓之中出現許多議論之聲,不知你有沒有聽到?”

陸知府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顧盼兒這幾日都在府上計算修建大壩之事,外麵的事情的確是不清楚。

她朝著阿月看了過去,對方的眼神比她更加茫然,是了,在阿月眼裏,隻有顧盼兒的事情才算是事,其他人做什麼說什麼,與她有何關係?

“陸大人有話就直說吧,我這幾日沒出府,當真是不知道外界的聲音。”

“好吧。”

陸知府眉頭緊皺,顯然這件事情讓他十分憂愁,他醞釀片刻後,繼續道:

“不知怎的,外麵的百姓都在傳,咱們弄出這雨衣是為了斂財,大家都說,雨衣根本沒有什麼大用,都是當官的想要貪汙。”

聽到這話,顧盼兒的秀眉微蹙,她看著吞吞吐吐的陸知府,笑著道:

“他們說的當官的,指的是我吧?”

此事隻要稍稍一問,就知道雨衣是她搞出來的。

“縣主,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景初急忙說道,生怕她因為此事擔憂。

“嗬嗬,找到幕後之人了嗎?”

說實話,錢已經到了她的腰包,即便是被人說,她也是無礙,隻不過,這件事情顯然是背後有人操縱,若是不找出這個人,她不能安心。

這種敵人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覺,並不好受。

景初見她的心情並未受到影響,隨即又道:

“我們景家是這次雨衣事件的受益人,我想,應該是我景家的對頭做的。”

他來之前,已經和陸知府捋了一遍這件事情的經過,和調查的過程,這件事情算是有了一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