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事關乎社稷穩定,還請陛下嚴懲顧縣主!”
“陛下,顧縣主是我大夏的功臣,這件事情還未調查清楚,若是僅聽信一麵之詞就將人治罪,恐怕會讓功臣心寒呐!”
歐陽大人的手摸了摸袖袋裏的那包煙,極力幫顧盼兒說話。
這個時候,幫顧盼兒就是在幫他自己,若是顧盼兒有罪,那這朝中與他不和之人必定會拉踩他。
“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蹺,我聽說,這雨衣比蓑衣更便利,不僅輕薄還能防水,穿著它,便不用再穿厚厚的蓑衣,這樣一來,能夠給幹活之人提供大大的便利。”
說話之人正是李尚書的門生,他也是接收到李尚書的示意,這才開口幫腔道:
“若此雨衣當真有這樣的功能,這也算是為修建大壩的工人做了一件好事!”
“啟稟陛下,武安將軍在鳳陽郡修建城牆,那裏的工人碰到下雨,幹活之時皆是身穿蓑衣,這也沒有什麼影響,蓑衣價格低廉,若是要為工人著想,完全可以穿著蓑衣!”
曹大人終於忍不住開口:
“怕是雨衣的利潤更大,顧縣主才做出這樣的選擇吧!”
朝堂之上爭論的聲音此起彼伏,皇上單手支撐著腦袋,隻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
“陛下,陛下您這是怎麼了?”
旁邊的魏公公見陛下突然腦袋後仰,身子往後一倒,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的背。
亂,整個大殿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皇帝昏倒的消息被朝廷穩穩的把控住,如今正是兩國交戰之時,若是國君抱恙的消息傳了出去,恐怕會人心動蕩。
顧盼兒遠在永定府,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她一概不知,隻是有些好奇,為何上麵沒有消息傳來。
這日,她正在房間逗弄一隻鸚鵡,鸚鵡的毛發順亮,十分的惹人喜歡:
“盼兒~盼兒~”
這鸚鵡是景初特意尋來給她解悶的,聽陸夫人說,這種會學舌的鸚鵡十分難尋,即便是找到了,要教會它說話,也要費好大一番功夫。
她心念微動,想到他,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笑來。
正與鸚鵡互動的順暢之時,景初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縣主。”
顧盼兒放下手中的穀米,示意阿月將門打開。
“剛剛收到消息,陛下病倒了…”
聽到這個消息,她皺眉道:
“難怪我說懲罰我的消息怎麼沒有傳來,原來是發生了這種事情。”
“陛下是什麼病?嚴重嗎?”
“不知道,整個太醫院都出動了,就連太醫院院使陸太醫都查不出病因,恐怕……”
兩人對視一眼,瞬間就猜到對方在想些什麼。
“這事情不簡單,恐怕還有內情。”
她沉默片刻,隨即道:
“我要進宮一趟。”
“好,我陪你!”
兩人相視一笑,立刻準備好東西,朝著京城的方向趕去。
陸知府滿頭霧水,不明白兩人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為何就要離開。
從這裏回京城的路很遠,坐馬車需要整整五日,她擔心朝中局勢遲則生變,景初看出了她的擔心,提議兩人騎馬前行。
顧盼兒有些為難,這馬術她根本不行,思來想去還是拿出了小電驢。
當阿月騎著這麼一個結構複雜的‘鐵皮馬’追上他們的馬車之時,景初的眼睛都瞪直了,指著小電驢半晌沒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