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時間,一眾十名年輕帥哥陸續回家,當中有一對雙胞胎,還有一雙四胞胎,這十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極其的顯眼,他們一回來,家裏頓時熱鬧起來。

瑨兒從書房出來,撲到熱鬧的人群中間,詢問他們是否看到了下午的新聞。

答案都是肯定的,但他們都認為蕭鷂肯定傷得不重,而且當中還有一個醫生,腦外科專業的八哥淩宇玦,他的話讓瑨兒確信蕭鷂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一周後的中午11點,一艘從火星飛來的飛船抵達中國北京的空港,十五分鍾後,一架小型私人飛行器載著從那飛船下來的乘客飛往N市的淩氏醫院。

一個小時後,淩氏醫院的急診大樓的樓頂停機坪門口有四個人在那裏等著,兩男兩女,看相貌是一家子,兩鬢斑白的父母和兩個成年子女,臉上難掩的是焦急的神色,仰著頭望著隻有飛鳥和白雲的蔚藍色的天空。

“不是說他傷得不重嗎?我們幹嘛要到醫院來見他呢?叫他體檢完了直接來家裏就是了呀。”而在地麵,另有一群人正往這棟大樓裏麵走,十男一女,

“之前就叫你在家裏等,你不肯,非要跟來,來了又這麼多話,那你現在自己回去好了。”

“才不要,來都來了,才不要回去。”女孩衝與她說話的男子做鬼臉,引來身邊其他人一片笑聲。

在外麵還一派輕鬆的男人們一走進大樓臉上神情就都變得有些嚴肅,當走進電梯之後,一人牽起瑨兒的手不讓她再有單獨行動的機會,然後他們到達了6樓的重症病區。

“為什麼來這裏?我們有認識的人在這裏嗎?”被人高馬大的兄長們遮擋住了視線,女孩沒有看到電梯裏顯示的樓層數,當走出電梯才發現他們來的樓層不大對勁。

“不,我們在這裏等蕭鷂,他在這裏接受檢查。”

“為什麼?不是說他傷得不重嗎?為什麼來這裏?你們又瞞我什麼?”女孩顯得有些緊張,目光在身邊男子的臉上一一掃過,想看出點什麼蛛絲馬跡。

“瑨兒,冷靜點,這隻是例行檢查。”牽著她的小哥哥淩宇潼沒有鬆手,反而強行拉著她隨著其他人一起往走廊深處走去。

“什麼樣的例行檢查要來6樓?”雖然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但眼前的事實瞬間推斷了瑨兒這一周來所認定的真相,要到重症病區來檢查身體,那會是怎樣的傷情。

“這裏是醫院,不要鬧了,有話去休息室說。”走在前麵的八哥宇玦突然回頭喝斥了一聲,瑨兒不再掙紮著要掙開宇潼的手,安靜下來。

沿走廊直走到底向右拐了個彎,右手邊第一間是個放有沙發和電視的休息室,大家依次進去,各找舒服的位子坐著,房間裏還有一扇門通到隔壁,但不知道隔壁房間是做什麼的。

本來就是焦急難安的瑨兒此刻更是臉色發青,坐立不安,抓著做醫生的八哥宇玦要問出蕭鷂的真實傷情,但宇玦根本沒有時間招呼她,而是將她交給了老三宇洌看管,他則又轉身出去做準備工作。

“隻有嚴重燒傷燙傷的病人才會被送到這裏用組織液重新培養新的身體組織,我們為什麼要到這裏等?蕭鷂到底受了什麼傷?!他被燒熟了?”瑨兒急得直跳腳,卻沒人回答她的問題,眼睛一眨,眼淚汪汪的。

麵色冷峻的三哥宇洌並不擅長哄女孩子,就連瑨兒這唯一的妹妹從小也哄得少,於是又將瑨兒給推給了老四宇湙,讓他去哄。

四哥宇湙有一頭遺傳自母親的自然卷發,平時都是紮個低低的馬尾,看上去很有藝術家的氣質,戴個無邊框眼鏡,不像那個天生一張債主臉的宇洌,宇湙的臉上隨時掛著溫柔的笑意,說話的聲音語氣也是眾兄弟中最溫柔的一個,人送外號“水四哥”。

“要是燒熟了就直接送殯儀館了,哪還會往這送,放心,他沒事的。”

宇湙不說還好,一說瑨兒立馬脖子一梗眼睛一瞪,剛才蓄起的那點眼淚消失得無影無蹤:“沒熟也肯定半熟了,要不然我們幹嘛來這等,前麵不是也有休息室嗎?”瑨兒死抓著這點不放,要是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她絕不罷休。

“前麵的休息室有人用了。”

瑨兒氣惱的抱著宇湙的脖子大力的晃了晃,根本不相信這種蹩腳的理由也能拿來做借口。

“乖,不生氣了,我們都跟你一樣根本不知道蕭鷂傷成怎樣,既然讓我們在這裏等我們就耐心等著好了,反正再過不久就能看到他了。”宇湙捏捏瑨兒的臉,攬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