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薇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並沒有引來來短發大姐的同情,相反,她十分的厭惡。
她一臉冷酷的罵道:“小婊砸,瞧你那騷樣就知道想男人得緊,今天我就成全你。”罵完就提著油燈轉身去包裏找東西了。
此刻的蘭薇不吵不鬧,隻是有些懵,【她真的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她要怎麼成全她?她還隨身帶著油燈,放哪裏的啊?難道她也有那啥“空間?”】她現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腳步聲傳來,蘭薇借著微弱的燈光還是看清了她手裏握的東西——擀麵杖!
蘭薇嘴角抽搐,【這尼瑪也太看得起她了吧?另外幾個被害人不會也是被擀麵杖X侵的吧?】
短發女人越走越近,她一臉陰狠的摸著蘭薇的臉:“你們這種賤貨就不該活著,都該死。”變態實錘了。
蘭薇一副害怕的表情:“大姐,你放過我吧?我沒得得罪過你啊!”
“沒得罪過?嗬嗬……你們該死!尤其是革委會的人。”女人有些憤怒。
“大……大姐,就算要死,能不能讓我當個明白鬼,我不想死得這麼冤。”
蘭薇故作委屈道,哪知這句話徹底將女人點燃了,她歇斯底裏的怒吼道:“冤枉?啊哈哈哈……你們也知道冤枉?居然有臉叫冤枉?我家男人呢?他的冤枉又有誰知道?啊?有誰知道?嗚嗚嗚……”
蘭薇眼神一凝,直覺這裏麵的事才是關鍵。
女人也許是壓抑太久了,哭過後開始給蘭薇述說起她的故事來。
她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的說道“我男人是十裏八鄉最出息的,他是一名高中老師。我們有兩個孩子,日子過得甜甜蜜蜜的。可就在前年,他被列入候選主任名單後沒多久,就被另一個老師舉報他強女幹了女學生,而他班上有四個女學生站出來作證,都說被他強過。一時間我男人百口莫辯,他被革委會的人帶走了……”
女人抹了把臉上的淚痕,才繼續說道:“因為有人舉報,有人作證,我男人被打成了流氓。被批鬥,被遊街不說,還要被那些人打罵,吃不完的苦,幹不完的活兒,他一個讀書人,哪裏受得了這樣的罪。再一次被批鬥後他吊死在房梁上。他留下的遺書上寫著他是冤枉的!我好好的一個家,就這麼家破人亡了,這讓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活?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冤枉。”
蘭薇心裏自嘲【我可太知道了!前世被奸人陷害將軍府滿門抄斬,一家老小幾十口無一幸免,哪一個不是冤枉的?】
“可!這與你綁我來此,又有什麼關係?”蘭薇問出了心中一直都解不開的問題。
“綁你來這裏做什麼?哼,當然是弄死你!她們不是說我男人強女幹過她們嗎?我男人因為沒有做過的事情死了,死的很冤枉不說還被潑了一身永遠都洗不幹淨的髒水!既然罪名已經扣上,也洗不幹淨了,不把這個罪坐實了,豈不是太虧?”女人麵色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
蘭薇有些不理解:“你一個女人怎麼坐實?”
女人陰森一笑,晃了晃手裏的擀麵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