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自己的頸椎骨都快要被砸斷了,宗道理連忙趴在地上,一個懶驢打滾,險之又險的躲開了這一劍。
緊接著,他狠狠一個後踢,踢向呂一劍的命根子,怒氣衝衝的罵道:“呂一劍,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踏馬地為何要來找我麻煩?”
本就在陌無雙那裏吃癟的呂一劍,被宗道理如此質罵,還差點搭上男人的尊嚴,心心中的怒火頓時被點燃,噌噌噌的直往上竄。
原本還下手時還留有幾分情麵的他,也變得淩厲起來。
呂一劍招招狠厲,攻擊的盡是宗道理的要害。
胯下、後庭、丹田、命門、腰椎、雙眼,皆在他的劍招籠罩範圍之內。
而且,呂一劍還不忘回罵道:“宗道理,老子讓你嘴賤,讓你滿嘴大道理,今天,老子不割下你的舌頭,老子就不叫呂一劍!”
宗道理莫名其妙被呂一劍打上門,又莫名其妙被呂一劍罵,而且,呂一劍還劍劍殺招,稍有不慎,他就要不死即殘。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
被如此挑釁,宗道理不怒才怪。
“好好好!呂瘋子,老子算是看出來了,你踏馬地就是來找事的!既然如此,就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說罷,宗道理的手中,便出現了一把黑尺。
黑尺長三尺三,質地堅硬,發出錚鳴之聲。
這黑尺,名叫訓誡尺,是一種特殊的戒指,也是宗道理的武器。
訓誡尺一出,原本處於下風的宗道理,暫時穩住了局勢。
“怕你不成!”
呂一劍連出十三劍,一劍比一劍威力大。
宗道理雖然戰鬥力不弱,但和呂一劍這種一根筋的蠻憨憨相比,可就差得遠了。
百招過後,便已經徹底落入下風,沒有了招架之力。
“呂瘋子,你踏馬地到底在發什麼瘋?”
呂一劍酣暢淋漓的大戰了一場,心中的憋屈和怒火,頓時卸去了七分,人也冷靜了下來。
“宗道理,我家主人要你臣服於他,你可願意?”
呂一劍收住幾分力,免得一不小心要了宗道理的小命。
“主人?臣服?嗬嗬!”
宗道理冷笑道:“呂瘋子,你什麼時候認的主人?你家主人又是誰?”
呂一劍黑著臉,道:“這都和你沒關係,你隻需要告訴我,你是臣服還是不臣服?”
宗道理氣極反怒,“我說李瘋子,你腦袋被門擠了嗎?主人?我們渡厄四惡,什麼時候認過他人為主?”
“這麼說來,你是不願臣服了?”
呂一劍本以緩和的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
陌無雙隻給了他半個時辰,這眼見著時間就要到了。
若是無法讓宗道理臣服,那他又該如何交差?
呂一劍聲音陰沉,“你當真不臣服?”
宗道理冷哼一聲,“不臣服就是不臣服!除非你那主人可以在論道中勝過我!”
不識好歹!
呂一劍正要發怒,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想與本王論道,可以!但必須勝了本王手中這把劍!”
陌無雙的聲音轟然炸響。
人也由遠及近,眨眼之間,便已站在宗道理的院子裏。
見到陌無雙到來,呂一劍和宗道理頓時停止打鬥,各自後躍,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