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雲川抱著加特林走之前,還是把雲息劍給盛寧留下了。
喻也說的沒錯,加特林是小師妹用來保命用的。
畢竟得罪了太虛宗那群偽君子。
指不定什麼時候那幫看似大義的宗門弟子,就會偷摸著上無敵宗來偷襲。
就像上輩子那些人如同土匪般掃蕩了他的洞府一般......
因而哪怕雲息劍不斷發出抗議的錚鳴,他還是把劍留給了盛寧。
“如遇危險,它會帶著你逃。”
雲息雲息,當年師兄挑選了此劍贈予他,並不是讓他以一敵百。
而是雲息劍已經生出劍靈,有了自主意識。
一旦劍主遇到危險,立馬就會帶著劍主逃離現場。
速度與加特林發射子彈的射速不相上下。
盛寧抓著完全疲軟的雲息劍,目送關雲川離開後,視線落在了身邊喻也身上。
“四師兄,我們玩兒點好玩的,如何?”
她眼裏的笑意太過紮眼,刺的喻也眯細了雙眸。
他剛與關雲川打的酣暢。
這會兒額角還浮著細汗。
眼下看到盛寧眼底的笑意,他忽然有些看不懂這個小師妹了。
記得昨兒個她剛來的時候,餓的在他麵前當麵嘔吐。
吃了他摘得靈果就變得乖乖的。
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怎麼這會兒他好像在她頭頂看到了兩隻小惡魔的角呢?
“你想做什麼?”
雖然但是。
他還是很好奇長了兩隻惡魔角的小師妹究竟想做什麼。
盛寧從神識空間裏翻找出剛出現沒多久的小地雷。
小小的一個,還沒有巴掌大。
她抬起頭露出一口森白整齊的牙,“我們去炸太虛宗大門!”
“然後讓雲息劍帶我們逃。”
開玩笑,她盛寧是那種大氣的人麼?
昨兒個太虛宗罵了她三個時辰,起因隻是師月瑤說的那句話。
師月瑤她是報複了。
這會兒人還在思過崖吹風呢。
但太虛宗的仇還沒報呢。
喻也看著她手裏的小地雷,眼瞅著也沒比加特林子彈大多少呢。
就靠這個就能炸了太虛宗大門?
不過小師妹想,那他這個四師兄便舍命陪君子。
大不了就是帶著整個無敵宗挪窩,跑去一個太虛宗找不到的犄角旮旯繼續把宗門發揚光大就是。
抬手在盛寧頭頂輕拍,喻也從芥子袋中掏出一大疊爆炸符。
“正好,師兄早想把他家大門炸了,既然小師妹提起,那便一起?”
“你的這個凡......武器,加上師兄的這堆爆炸符,威力定然驚人!”
盛寧看出他眉眼間閃過的無奈,就知道他不相信小地雷的威力。
看了眼他手裏的爆炸符足有幾十張,想必是為了魚目混珠。
隻是他把自己的小地雷當做了那顆魚目而已。
小地雷是她生前最後研製的小型武器,破壞力暫時還未公布。
喻也這個符修不懂熱武器的強大,不把小地雷當回事也是正常。
笑著抬手拍了拍還在因被主人拋棄,而萎靡不振的雲息劍。
盛寧手指在劍身上輕點,“起床幹活了劍兄。”
雲息劍沒有反應。
開玩笑,一個煉氣一層,不到二層的五係靈根小廢材也配騎它,不是,用它?
見雲息劍始終軟著劍身裝死,盛寧無法,隻能尋找喻也求助。
“四師兄,你那兒還有傳送符嗎?”
“那當然!”喻也身為符修,手上別的不多,就符多。
各種傳送符,定身符,爆炸符等等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