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賭場因為這陣鬧騰,大部分客人逃也似的竄出了賭場。
小部分則躲在了桌子底下,雙手抱著腦袋,一動不敢動。
生怕盛寧他們打架,會連累了自個兒。
狐姬站在二樓,看到盛寧抱著白澤,距離跑出賭場隻差臨門一腳。
那張原本嬌媚的臉上,一張狐狸臉浮現,“原來是修士,我就說誰的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在長樂坊鬧事。”
她的雙手環胸,周身金丹期威壓不斷釋放,“說吧,是誰派你來的?你又師出何門?”
盛寧被頭頂威壓壓得有些喘不上氣。
就好似後背上多了座大山,她咬緊牙關,也不回答狐姬的話,艱難地邁開腿要跑出賭場。
狐姬見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張狐狸臉上勾起一抹不屑笑意。
“小道友,我瞧著你皮肉細嫩,你也不想被丟進魔族煉獄吧?”
盛寧在聽到魔族煉獄的時候,邁步子的腳一頓。
那是一個專門懲罰魔族魔修,亦或是折磨正道修士的地方。
一旦有人被送進魔族煉獄,不死也要脫層皮。
盛寧終於轉過頭去,在與白澤看到狐姬那張臉後,麵上神情一滯。
“好醜。”
白澤撇過頭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隻見此刻的狐姬一臉尖嘴猴腮,整張臉上都是狐狸毛。
若是純色的還行,偏狐姬長了身雜毛,看著比天靈山的雪狐差遠了。
狐姬好不容易修出人形,最討厭有人說她醜。
那張狐狸臉上登時扭曲成一團,白澤一句話,頓時讓她破了防。
“你說誰醜?你說誰呢?!”
狐姬雙手搭在走廊扶手上,就聽‘哢嚓’一聲,被她拍的扶手瞬間化作了粉末。
白澤身為神獸,此刻即便身上沒有太多的修為,但他擁有神獸血脈,根本不受金丹威壓壓製。
“說你呢,長成這樣還敢出來嚇小孩兒,你也得虧遇到了我,我膽兒大,不怕嚇,這要是遇到其他小孩兒呢?”
狐姬一聽這話,氣的再也不克製周身威壓。
這一下倒是苦了盛寧。
她收緊了抱著白澤的手,還來得及開口讓他閉嘴,就聽耳邊響起了白虎的說話聲。
“讓讓,讓讓,讓我來把這隻小雜毛狐狸給踩扁。”
盛寧一聽到藏在自己袖中的白虎出聲,當即伸手把白虎推了回去,“別出聲。”
“你倆剛剛在街上出現過,這要是出來了,無敵宗還活不活了?”
無敵宗上上下下,加上兩隻靈獸一根棍子,連十個人頭都湊不齊。
這要是讓狐姬知道自己是無敵宗的,屆時她召喚魔族,都不需要魔族出手。
魔修一人一腳,就能把無敵宗給踏平了。
白虎聽言沉默了一瞬,臨了它默默收回腦袋,道,“那怎麼辦?還不趕緊貼加速符跑?”
盛寧‘嗬嗬’了聲,“你以為我不想嗎?”
且不說狐姬這個金丹期一直盯著自己不放,此刻的長樂坊內,光是她的視線中,就已經站了不下三名金丹。
雖然她曾徒手與兩隻金丹魔修單打獨鬥。
但那兩隻魔修明顯大腦不完全發育,小腦發育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