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太虛宗掃地,掃的好好的,你們上來對著我就是一陣罵。”
“就因為師月瑤一句‘太虛宗外門弟子都比她過得快活’,你們舔著她我沒建議,可你們罵我作甚?”
“當時我沒有修為,不敢輕易對你們動手,現如今我鈕祜祿·盛寧又回來了,現對你發起挑戰,你可敢應戰?”
盛寧抱著加特林,冷眼看著眼前人。
這一發展是校場上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盛寧回太虛宗的原因是為了和秦川幾人比試。
這會兒秦川幾人還沒有過來,她卻發起了另一道挑釁。
古良才聽了盛寧說的話,臉色驟變。
他抬眸狠狠瞪了眼對方,就見她揚起唇角,笑道,“怎麼?這位道友不敢應戰?”
明知是激將法。
卻隻能往坑裏跳。
古良才擰眉眉頭,沉聲開口,“沒有不敢,可眼下你們和大師兄的比試就要開始......”
“那個啊,和我倆打架不耽誤,不用一刻鍾,我就能讓你跪下喊爺爺。”盛寧衝他笑。
對於古良才來說,這話無疑是在往熱騰騰的油鍋裏加水。
原本還一副高傲模樣的男人,霎時被氣的跳腳,“你說誰要跪下喊你爺爺?!”
盛寧看著他,“誰應了誰就是咯,無敵宗盛寧,向太虛宗......你叫什麼?”
古良才霎時沉默了下來。
感情盛寧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他在太虛宗的名聲不小,因為他是宗門內學習煉丹的弟子中能排得上名號的。
連宗門門口拴的狗,見了他都得搖兩下尾巴。
盛寧卻不知道他是誰?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
古良才黑著臉,咬牙開口,“古良才。”
盛寧‘噢’了聲,“古卓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他是我的表親。”古良才磨牙。
盛寧當即點頭,“難怪我瞧著你眼熟,原來是兄弟兩個,難怪都長得一樣欠揍。”
她的話讓古良才脖頸上青筋暴起。
就見他伸手指了指台下校場,“盛寧,你可敢與我一戰?”
“屆時我將你打的鼻青臉腫,你可不要哭爹喊娘。”
盛寧聽言睨了他一眼,“這話應該對你自己說。”
太虛宗弟子普遍自信。
盛寧太清楚這一點。
閉門造車,不把其他宗門放在眼裏,即便太虛宗現在是大陸第一宗門,日後也會逐漸敗落。
她見古良才梗著脖子前往校場的背影,正要跟上腳步,就被人在身後拉住了後衣領。
“啊啊啊喘不上氣了......”
也隻有在幾位師兄麵前,盛寧才會放下那顆愛搞事的心。
她停下腳步,偏過頭去,對著身後的關雲川憨笑,“五師兄,我就是下去熱熱身,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卻見關雲川閉口不言。
他彎腰抽出白澤別在腰間的啾啾塞進她手中,又把自己的加特林放在了她手中。
“有仇自己報,若是打不過,師兄會下場幫你。”
什麼天道立誓,旁人幹預會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