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初薇走遠，常念才跟常曄八卦，“哥，你跟這位李助理……”
她話還沒說完，常曄立即否認，“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隻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
常念顯然不信，“你否認得這麼快，反向證實了你對她有想法。”
“沒有。”
“沒有？你看她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
常曄眼神不自然地躲避，轉移話題道：“要我說，你這是得了戀愛綜合症，所以看什麼都很甜蜜。”
“明明是你對人家有想法，卻又不敢承認。”她反駁。
常曄抿唇不語，推著購物車往前走。
常念勾唇笑了笑，快步跟上，重新挽上他的胳膊。
“哥，你心裏喜歡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她？”她又問了一遍。
常曄不承認，但也不否認。
對這個問題，他保持沉默。
“哥，你要是真喜歡，就大膽點，跟人家表明自己的心意，別總藏著掖著。”
常曄假裝不在意，淡然地挑選著貨架上的東西。
“哥……”
常念還想說什麼，可常曄選擇逃避。
他道：“去前麵看看。”
“……”
挑完東西，排隊買單時，兄妹倆又一次碰見李初薇。
常念轉眸，看了眼常曄，隨後鬆開他的手，走上去。
“初薇姐，買完東西啦？”
李初薇愣了下，笑著點頭，“嗯，買完了，你們呢？”
“我們也買完了。”常念回應完她的話，便提議說：“你家住哪兒啊？一會兒我們送你回去吧。”
李初薇神色微微凝滯了下，視線不由自主地看向常曄，而後笑著婉拒道：“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
常念熱情地說：“沒關係，不麻煩，順路而已。”
末了，她轉頭看向常曄，“對吧？哥。”
常曄嗯了聲。
車上。
常念為了讓氣氛不那麼尷尬，主動跟坐在後座的李初薇聊天。
“初薇姐，你是一畢業就在江新市工作嗎？”
李初薇嗯了聲，說：“不過我第一次在江舟新區這邊工作，之前都是在玄平區和琛川區。”
“琛川區？”常念捕抓到熟悉的字眼，目光一瞬落在常曄身上，揚了揚眉，饒有深意道：“果然有緣。”
常曄表麵依舊保持鎮定，目不斜視地看著正前方。
常念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繼續跟李初薇聊天。
“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來這邊工作的？”
“兩個星期以前。”
“兩個星期以前？”常念又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你以後都會在這邊發展嗎？”
“或許。”李初薇也不肯定，走一步算一步。
等紅綠燈之際，常曄抬眸，看向車內後視鏡。
湊巧，在他看鏡子的時候，李初薇也看了過來。
兩人毫無征兆地對視了一眼，接著又都默默收回視線。
他們之間的一舉一動，都被常念盡收眼底。
“初薇姐，我們加個微信吧。”
常念掏出手機，點開微信名片，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尷尬。
“我覺得跟你聊得還挺投緣，想跟你交個朋友。”
“好。”李初薇也不拒絕，拿出手機，掃了一下她的二維碼名片。
兩人互相加了微信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