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抱著白木好生的安慰了一番。
一想到剛才的場景,蕭烈就有些後怕。
之前聽了大壯夫郎的話,他們立馬去了王阿麼家。他開口質問王阿麼他們,是不是把白木藏了起來。可王阿麼他們都咬死不承認綁走了白木。
最後,還是王阿麼四歲的小孫子無意中的一句“賣了”,讓蕭烈猜測到了王阿麼他們是要把白木給賣了。
來不及和王阿麼他們算賬,蕭烈立馬就趕到了鎮上。
還好他來得及時。
白木哭得鼻子直冒泡,蕭烈胸前都濕了一片。
蕭烈拍了拍白木的背,“沒事了。”
在蕭烈的安撫下,哭累的白木揪著蕭烈的衣服,閉著眼睛睡著了。
躺在地上的王阿麼的兒子不停的掙動著。
“你放開我!”
怕吵著白木睡覺,蕭烈蹲下身脫了王阿麼兒子的襪子,直接塞到了他的嘴巴裏。
起身後,蕭烈一臉嫌棄的把手往自己衣服上擦了擦。
“嗚....”
好幾天沒洗腳的王阿麼的兒子,掙紮得更厲害了。
蕭烈抱著白木,又把躺在地上掙紮不休的人揪了起來,就往回春堂的方向去了。
大晚上的,回春堂早已經關門了。
蕭烈拍了半天的門,才有個藥童打著哈欠出來了。
瞧見了外麵的三人,那藥童的睡意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看了蕭烈懷裏的白木一眼,然後對著蕭烈道:“拿藥,還是問診?”
“問診。”
“你們先進去等會,我去叫問診的大夫。”
醫館的大夫給瞧了瞧,“血流的有點多,傷口感染了,我給他處理一下。回去後好好休息休息,最近飲食要清淡。”
聽到白木沒有大礙,蕭烈放心了不少。
晚上,蕭烈一夜沒睡,一直守著白木。
躺在地上的王阿麼他兒子掙紮了一晚上,終於在天亮前放棄了掙紮,閉著眼睛睡著了。
早上,大夫又過來診了脈,看了看傷口。
“比昨天好了不少。”
聞言,蕭烈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要處理別的事了,於是對著大夫道:“大夫,我先把我夫郎放在醫館裏休息一下。我有點事,待會再過來。”
聞言,那大夫瞧了眼外麵躺在地上一臉狼狽的漢子,又看了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小哥兒,隨即點了點頭。
————
王阿麼他兒子剛睡著,就被蕭烈拎著離開了醫館。
師爺背著手,哼著歌走進了縣衙。
剛踏進縣衙門檻,隨即又倒了回來。
這拎著個漢子,正往縣衙方向走過來的人怎麼瞧著那麼眼熟呢!
待蕭烈走近,師爺認出了來人是蕭烈。
瞧見了師爺,蕭烈打了個招呼:“師爺。”
師爺點了點頭,隨即一臉好奇道:“這人犯了啥事?”
蕭烈直接把拎著的人丟在了地上,伴隨著悶哼聲,縣衙門口的青石板都震了震。
“他綁走了我夫郎,昨夜準備賣出去。”
聞言,師爺詫異的瞧了眼地上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