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夫郎一大早就過來蕭烈家瞅了一眼,看白木回來了沒。
瞧見正坐在院子裏吃飯的白木,大壯夫郎這才鬆了口氣。
看見了大壯夫郎,白木主動打了個招呼。
“大壯夫郎,早啊!吃飯了沒?”
“還沒呢。我這不是來瞧瞧你回來了沒!”
聞言,白木有些感動,吸了吸鼻子道:“謝謝你!”
昨天他就聽大山阿麼說過,他失蹤的那段時間,大壯夫郎他們也跟著找了他很長時間。
而且最後還是大壯夫郎提醒蕭烈他們王阿麼家有問題。
不然,他可能已經遭遇到不測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白木突然這麼煽情,搞得大壯夫郎都不好意思了。
急忙擺了擺手。
“你還和我客氣個啥!”
“行了,你們吃飯吧,我鍋裏還煮著粥呢!”
說完大壯夫郎就急急忙忙的回家去了。
————
王阿麼家此時一片愁雲慘淡。
大兒子沒了,家裏的漢子和阿麼又坐牢去了,家裏就剩下幾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王阿麼的兒夫郎早飯也沒做,一大早就坐在大門口嚎啕大哭。
哭得格外傷心。
整個村子的人都能聽到他的哭聲。
不少人都很同情他,但也沒人上前安慰。
經過白木一事,村裏人都看出來了,這王阿麼一家行事比較瘋狂,他們怕招惹了麻煩。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那蕭烈是不可能害他家孩子的,但王阿麼一家就是死抓著不放。
以後他們可不敢再和王阿麼一家來往了。
縣衙的牢房裏。
王阿麼和他兒子躺在又髒又臭的稻草上,一不小心碰到了身後的傷,痛的嗷嗷直叫。
獄卒拿著鞭子走了過來,把牢房門敲得咣咣直響。
“叫什麼叫?”
王阿麼和他兒子嚇得閉緊了嘴巴。
等獄卒走後,王阿麼才咬著唇,嗚嗚的小聲哭了起來。
可疼死他了!
此時有一隻老鼠肆無忌憚的從他眼前爬過,還時不時地往他身上嗅一嗅。
一想到還要在這牢房裏待上三個月,王阿麼就害怕的不行。
抬頭瞧了瞧渾身是傷,縮在角落裏的兒子,王阿麼眼裏狠厲的表情讓人害怕。
都是那該死的白木。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他。
給他等著。
他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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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腦後的傷修養了一個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隻是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疤痕。不近距離觀察,也看不出來。
這期間,蕭烈也沒去打獵了,就留在家裏照顧白木。
每日沒啥事就給白木做些好吃的。
有蕭烈在身邊,又好吃好喝的養著,沒幾天白木又變得白白胖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