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作為被告一方,悠閑得像是在打高爾夫球,享受陽光洗禮一樣,坐得要直不直要彎不彎的,要不是肅穆的法庭,她毫不懷疑他會撐著頭打磕睡,他身邊的律師倒是正襟危坐,和他一樣的年紀,也是一枚師哥,可能是他的專屬顧問律師,聽著米米律師一條條的罪狀,過程中隻挑了挑眉,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狠角色呀,米米暗暗吐舌,希望不要被反咬。
庭下很多看審的人,都不敢大聲喧嘩,不過,她們熱切的眼神還是可以看出是真誠的死忠粉絲,這場庭審可能又會成為報紙頭條,米米頭疼,撫著額頭冒冷汗,天要亡她!
真誠偶爾掃過來一眼,見她抱頭,他眼中閃過笑意,也跟著抱頭,作回垂頭喪氣的樣子,米米見了,舉著拳頭要揍他,他也揚起拳頭要回揍她,兩人眉來眼去,肆無忌憚的動作,讓庭上庭下一陣騷動,庭下不時傳來越來越高的竊竊私語。
穿著黑色正裝的法官冷凍著臉,皺紋滿滿的冗起,更是驚人的溝壑,他一捶鐵錐,揚聲道,“肅靜,被告如果再以行動威脅原告,我院將判你罪名成立,罪加一等。”
真誠抽了抽嘴角,法官明明是向著米米,明白是米米先揚的拳頭,他這是正當防衛,憑什麼他要罪加一等,他好冤枉,努了努嘴,真誠示意律師為他辯護,誰知那無良律師站起,向著法官行禮,“對不起,我會盡量約束真誠先生注意的。”
米米叫起了小拳頭,得意得心裏開了花,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竟然要打她,活該被判刑,最好讓他遊街一圈A市,胸前掛塊牌子,上麵寫有,:真誠是混蛋。
原告已經說明原尾,法官轉向被告真誠,“真誠先生,原告所說是否屬實?”
真誠辯護律師站起來,滔滔不絕的辯護,“法官大人,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些誤會,真誠先生是因為米米小姐高燒昏迷,而把未婚妻帶回家裏親自照顧,日夜寸步不離的給米米小姐退燒,這些我們都看在眼裏,深深的為真誠先生感動。”
辯護律師短短幾問就坐下來了,簡單明了,把一切都推翻,法官再轉向真誠,“關於被告真誠的傳言,我院略有耳聞,請你回答,米米小姐什麼時候成為你未婚妻的?如果屬實,對於你婚姻的不忠誠,法院將以外遇罪定案。”
外遇罪定案的話,真誠的名譽就會受損,真是風流人英雄塚,判個這樣的罪一點都不冤枉他,等他結婚的話,就成重婚罪了,倒時連保釋權都會被剝奪,真誠真是花邊新聞多了,說什麼都是錯。
米米低著頭,肩膀不斷的抖動,不斷的小聲咳嗽,判吧判吧,不能拘留他,讓他公開道歉也是好的,讓他再敢那麼囂張。
真誠一臉黑線,青筋急跳,該死的什麼外遇罪,不是性開放年代,這罪名怎麼能寫入條例中,還有米米,低著頭,他就不知道她幸災樂禍?她最好保佑他無罪釋放,否則的話,他危險的眯起眼。
坐於身旁的律師聽而不動,法官問的是被告本人,他沒有申辯的必要,多行不義必自毖,大不了事後公開道歉,又不少層皮,又不是丟他的臉,他隻是刑事律師,不發生天災人禍,他是不會站起來一一擺平的,他可是很忙的。抿嘴淺淺勾起,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