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都沒注意閃光燈亮起時的璀璨。
星期天,又是假期,米米的喝了熱湯過後,就又有了睡意,至此,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時天灰蒙蒙的,晨光非常的美麗,米米精神一振,一躍而起,這麼明朗的早晨,今天又怕是個風和日麗的周末。
或許她該去院子摘一束鬱丁香,讓她的房間多些花的香氣,心情怕是會更好,想到就做,隨便穿了件衣服,她就噔噔的跑下樓,輕快的跑過了客廳,跑過了走廊,跑到門口,然後,拉開門,跑向了戶外。
鬱丁香的美讓她歡乎著撲向了花海,朵朵的嬌豔欲滴,她苦惱了,摘哪些比較好呢?她的手撫向一朵藍色的花,又不舍的看向了左邊的紫色花,索性她左右開弓,全部都采了下來,湊近臉前,她深吸一口,微笑起來,鬱丁香很好聞。
她捧著摘來的花想回房間,卻看到了門外郵箱中放在今天最新的報紙,可能米爸還沒醒來,而米媽正忙著做飯,沒有來取,反正她都出來了,順便拿進去好了,手抓起報紙,卻眼尖的看到了真誠的照片,然後,唇太過僵硬的定住了。
真誠和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緊緊的纏在了一起,他很親膩的親著她的耳垂,他的眼裏滿是邪魅與誘惑,危險如罌栗,帶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人想沉滄。
大大的版麵上寫著很張狂的信息:真誠與暗夜女皇的相撞。
沒再看那些具體的內容,米米如燙手般把報紙丟在了地上,又慌亂的揀了起來,想了想,把有真誠的報紙分了開來,折成了四方形,藏在了她手,然後她拿著其他的報紙進了屋。看到淺商已在客廳,她躲閃著把手別到了背後。
把其他的報紙輕放在淺商麵前,她打了聲招呼,“淺商起得好早,報紙送過來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淺商輕點頭,眼睛不著痕跡的撇了米米藏在背後的手,她的動作太慢,他的眼睛太利,總結出來就是,米米手中捏著一份報紙,隱隱奇怪,米米可從來不看報,什麼事讓她在意到把報紙折起來的地步。“嗯,你也早。”
一手拿著花,一手背著,米米說得很不自然,“那你看,我先上去洗把臉,出來的太急,都忘了。”
在背對淺商過後又把手放到了胸前,米米跨著樓梯,急促的上樓,然後關了房門,手一鬆,折成方塊的報紙掉在了地板上,她也癱軟在地,手在按住報紙後又急急的移開,身邊韻滿了鬱丁香的馥鬱,很好聞,好聞的讓她都要窒息。
撐著手,她爬了起來,沒去揀那張報紙,把花插在有水的瓶子裏,放在了窗邊,讓花兒享受晨光的照拂。
她怔怔的望著窗外漸漸明亮的天,還有越發火紅的陽光,麵色也映了點點的殘紅。
手機鈴聲打破了她難得的思考時間,慢慢的移向床頭,眼睛裏看到了是真誠的字樣,她沒有意外,他的來電鈴聲本來就不同,她隻要聽到了就會知道是他的來電。
手拿住了手機,她拍得一下,按下了……接聽鍵,平淡的問,“一大早就來電話,看來你昨天睡得不錯,很有精神。”
又有了新歡,他該是一夜的輾轉不休,醉在溫柔鄉裏,能那麼早打電話過來,她是不是該慶幸她在他心中還是有一角的位置的?
真誠的聲音有些變了樣,。可能是喝了酒的關係,“米米起得好早,我做了熱湯,待會送過去,昨天你的體溫偏高,睡了一覺,降下來了沒有。”
眸光點點的閃著,明亮或水色的漣漪,米米緊了緊手機,還是淡,“嗯,我好了,謝謝你,準備熱湯很麻煩吧?你不用送來了,你自己喝了吧,反正你都要吃早餐的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