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格給三人做了麻醉,雖然舒眉對這個喜歡動手動腳的男人有些戒備,但是相信有美惠齊在場,他是不敢亂來的,美惠齊的安全屋是用核能供電的,至於會不會對周圍的原住民有什麼影響,她是不會介意的, 這符合日本人一貫的民族性格,雖然我和舒眉不滿意她的做法,但寄人籬下的人是沒有發言權的。再說100多年前的古人的確不關我們什麼事。成長起來回家才是硬道理。
雖然使用了麻醉劑,我還是能看見博士給我注射了幾個不同的針劑,當最後一個針劑注入我的體內,我渾身的血液就像沸騰了一樣,我感覺自己高燒至少50度,耳朵裏充滿不同的嗡鳴,眼睛裏五顏六色,心髒似乎越跳越慢,我覺得自己死去了,但我的,肌肉,神經,骨骼卻依然在疼,直至出現了幻覺,我去世多年的媽媽,手裏拿著那塊與我分開前掰給我一半的月餅,我當時還在上學,媽媽身體一直不好,在我上學前她把一塊月餅小心的掰開,讓我做早餐,剩下的半塊就是明天的早餐。沒想到回來時媽媽已經被送往省城的醫院,此生那是媽媽留給我的最後一麵,我哭著企圖抱住她,可是卻永遠難以企及,這時候傳來博士蹩腳的中文:“他醒了。”
我睜開眼睛的一瞬,發現我躺在舒眉的懷裏,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正從她俏麗的麵龐滑落,也許這就是觸景生情吧。博士聳聳肩單手挑起大拇指對舒眉說:“你是個有同情心的好人!”一邊的美惠齊揪住泰格的耳朵把他拉進另一個房間,不一會就傳來兩個人的鬼叫。我和舒眉都很尷尬,她說:“我看你不停的喊媽媽,我也想起我病中的父親,就……”。我沉默良久對舒眉:“謝謝你的懷抱,等穩定下來我陪你回家。”
泰格說我們的身體,目前處於基因融合的不穩定期,本體回去很危險,即使以量子鏡像的形態回去,可能也會不穩定,什麼也做不成。所以我們得等待基因融合穩定下來才能回家。”
第二天我們起床後發現美惠齊和泰格不見了,桌子有兩個定位器,也是通訊器,打開開關傳來美惠齊蹩腳的漢語,她說她和博士有其他任務要執行,不方便帶著我們。我和舒眉目前的任務就是等待融合完成,並完成她留給我們的能量控製和使用的作業。
她在一個水晶球裏教授了對基地的各種工具的使用方法,並教授如何冶煉金屬,打造護盾,製造武器等,還給我們留了兩隻電磁槍,兩件黑袍,電磁槍小巧玲瓏,打的都是鎢合金小彈丸,無聲,射速高,威力大,黑袍防彈防電磁,甚至防電子抓拍,穿上它下山大滿政府也不敢刁難,因為穿黑袍的時空行者讓他們吃了巨虧,成群結隊的大滿士兵在一陣閃光後,都成了焦炭,大滿政府隻得嚴令他的軍隊遠離這些異端據點。
水晶球還標注了附近的礦藏,金礦,鐵礦,和銅礦等,還有一台懸浮山地車,留給我和舒眉做交通工具,此車自適應高度,自動避障,時速比跑車還快。至於生存的物資,基地的倉庫裏有很多存貨,
她留言說,我們的本體在基準時空活動是受限的,每過一段期間就要回來充能,當然當本體在基準時空出現,所受的傷害是真實的,就是會受基準時空的生老病死的影響。當然以鏡像的模式回去,不會真正傷害別人,也不會被別人直接殺掉。
我覺得美惠齊是嫌棄我和舒眉成了她的累贅,拿我們做生物實驗還看不到效果,決心放棄我們任其自生自滅,以我們目前的狀況和常人並無不同,麵對那些凶悍的地痞流氓和同濟會職業殺手,沒有絲毫勝算,目前隻有呆在基地裏是最安全的。
在美惠齊離開三天後,我和舒眉開始開著懸浮山地車挖礦,我們按照美惠齊的標注找到了附近幾個富礦點,有兩處金礦,一處銅礦,兩處鐵礦,還有一個天然油井,油井裏溢出的原油把整個一個水塘都裝滿,上麵有沾滿油汙的飛鳥和獸類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