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各方勢力各打各牌的時候,我和舒眉已經把途安上裝著的大量日常用品卸下來,有感冒藥,退燒藥,消炎藥,這些在大滿根本買不到,就連大滿皇室也沒有。然後是手電筒,原子筆,還有打火機什麼的,這些東西,在大滿也能賣個好價錢,當然他兩個還采購了一些安防物品,比如望遠鏡和電擊器啥的,這些主要打算當禮物送人,我和舒眉商量好了,日用品隻換肉食蔬菜和黃金。自己去挖礦太辛苦,就用這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來換當地爛大街的黃金,肯定會賺的盆滿缽滿。
我二人說幹就幹,載著滿滿一車各色小物件,就出發了。這幾天我發現自己的記憶力分析力突然變得很強,甚至覺得腦子裏的東西根本就沒學過,就突然蹦出來,美惠齊水晶裏的知識輕鬆就被完全掌握,甚至會自主去修正信息裏一些錯誤,至於量子糾纏,量子模擬現實技術,直接就完全在展現在腦子裏了,基地各項布置密匙更是了然於心。為了安全起見我把能改的都改了。
我開著懸浮山地車在山道上飛速滑行,舒眉對我說出了自己的困惑,她說,腦子裏突然就多了很多新知識新想法,自己的眼睛甚至能透視物體,分析成分!甚至顛覆了過去的常識,我說,我自己也有同樣的感覺,也許遠古巨人的基因不僅改變我們的肉體,還喚醒我們沉睡的潛能。
懸浮車很快來到美惠齊標注的華人村寨,村裏人見磁懸浮車開來頓時圍了過來,眼見穿著黑袍的我和舒眉,村長黃金昌帶頭向我們鞠躬,然後就連抬帶拉的帶過幾個孩子,他們被打的皮開肉綻,傷痕累累。原來美惠齊每次來都會給這些貧苦的當地人醫病送藥,久了隻要是美惠齊來,他們就會帶過來一群生病的患者,要美惠齊幫助治療,當然這些感冒發燒的小病在現代人美惠齊眼裏根本不是事,青黴素,感冒藥,退燒藥,腹瀉藥,隻要給他們用上所以治愈率很高。當地人也願意把自家產的雞鴨魚肉白送給美惠齊算是當作交換,多少不計,心思到了就成。
三個孩子被打的皮開肉綻,據說其母親邱瑾勾結革新黨,發布大逆不道的言論,抄寫禁書三字經,明天將被實行刮刑,就是一刀刀把人割死。“救救這三個苦命的孩子吧,這麼熱的天氣,傷口發炎,人就夠嗆了。”村長說。另一個老者說:“官家說了,這三個孽種不死,兩個女娃進官窯子,男的閹了送進宮做雜役,哎這世道,生在華族就是孽。”這老頭自稱金不換是告老還鄉的滿臣,由於不滿朝廷對華族的極端政策告老還鄉,朝中還有個兒子是個小官,應該是革新派的。”
想想明天孩子的娘就會被大卸八塊,舒眉頓感不忍,以她目前的能力似乎殺死這些土到家的滿軍如探囊取物,她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幾個孩子,還是先醫病吧。於是叫團團圓圓的兩個女孩被舒眉帶進了村長家的內堂,舒眉鬼使神差的就拿起縫衣針,利用刺穴止痛,使用碘酒消毒,給兩個孩子縫合了傷口,然後撒上藥粉,孩子哭哭啼啼竟然沉沉的睡了。
另一間房子裏的我也在做同樣的事,我讓叫安安的男孩子忍住疼,然後把縫衣針消了毒,把男孩子的破裂傷縫好撒上藥粉,剛欲轉身,男孩子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我的大腿哭到:“神仙,村長說隻有你們能救媽媽的命,我娘她什麼都沒做,我們不能沒有娘,你救我娘,我們給你當牛做馬。”我看到門口村長期冀的目光還有舒眉淚光漣漣的臉,心中刺痛,這大滿的事,都是冥冥中要走一遭的,我救了秋女俠就改了人家的曆史,按大夏因果學說,我就背負了因果,可是不救,喪母之痛我也有過,我搖搖手叫過來村長說:“我若出手,你當向導,這四人歸我,你若泄露,屠你全家!”村長說:“盡可放心,給你當向導也是死罪,還得搭上全家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