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聽老人說師尊捉不來,袁淺洋極力反駁,“師尊有飛天遁地之能,沒有他抓不到的鳥,他禦靈的鳥你看到沒,那麼厲害他都能抓到。”
老頭也不甘示弱,繼續回道,“禦靈乃修真之人的基礎玄法,小娃娃見識太少也能理解。不過你那師尊固然厲害,但能闖入那雲海雀宮的估計整個碧雲殿也就隻有夜玄真人能夠做到。”
越爭越上頭,袁淺洋白了老頭一眼,“你知道我說的師尊是誰嗎?你見過他沒,在這裏吹牛。”
老頭不答反問,“小娃娃,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要讓你師尊知道你私自爬到這塊石頭上估計要被他打屁股嘍!”
“不知道這裏,我是第一次來這裏。”
“就知道你不知道,知道了你也不敢來了,隻是我還好奇的是,你是怎麼突破他的禁製,闖入這靜穀中來的,這可是他的獨有空間。”
聽著老頭奇奇怪怪的話,袁淺洋越來越摸不著頭腦,隻能瞪眼道:“什麼禁製?什麼靜穀?我是沿著後山一路來到這裏了,還有,他的獨有空間,他是誰?”
聽完袁淺洋一通反問,老頭似有無奈歎息一聲,“唉!看來你不是碧雲殿的人吧!既然你一無所知,老夫也沒必要告訴你那麼多,你隻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
“什麼問題?”
“你到底做了什麼能讓雀宮的神鳥前來找你,還送你至寶羽毛?”
“我……”
袁淺洋聽老者多次追問這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把那天晚上的事說出來,正在猶豫不定的時候老者又道。
“小娃娃,老夫沒別的意思,隻是這年紀大了,對有些好奇的事都想弄個明白,就怕哪天我死了還有一肚子疑問沒有解開,那就真的太痛苦嘍!”
看著老人似是吐露心聲,袁淺洋想想也確實是這樣的道理,稍作猶豫後,他便將那天晚上救鳥的事說了一遍。
老頭聽完,捋了捋灰白胡須似有所悟道:“嗯!難怪會這樣,看來這段時間雀宮不算太平啊!不行,老夫得去看看才行。”
說完他佝僂著身體重新往石頭下麵爬去。
見狀袁淺洋趕忙伸手去扶,生怕他一不小心摔了下去,那可是萬丈深穀,掉下去必定一命嗚呼。
可誰知,袁淺洋的手剛碰到老頭,老頭就像被電擊般猛地回頭。
隻見他麵露訝色,衝著袁淺洋不可思議道。“小娃娃,你站起來,讓老夫我再仔細瞧瞧。”
說完,老頭重新站了起來,“你別過來,我是好心怕你掉下去才去扶你的,你別不知好歹。”
老頭沒有說話,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朝袁淺洋的百會摸了上去,袁淺洋還沒來得及反應隻覺得頭頂一熱,再看老人,他已經收回了手。
“你幹什麼?”袁淺洋吼道。
老人充耳不聞,臉上疑惑表情越來越重,半晌他才道,“小娃娃,你和你的師尊是怎麼認識的,你們是什麼關係?”
“不說……”好心當成驢肝肺,袁淺洋轉身背對著他。
見袁淺洋不願說,老人也未再追問,隻是自言自語起來。
“難怪你這個小娃娃能無視禁製進入靜穀,原來你也和那赤尊禿驢有關,罷了罷了,老夫我今天也不枉此行嘍!”
見老頭神神秘秘嘮叨個不停,袁淺洋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周圍瞬間安靜起來……
他心中暗自得意,偷偷回頭去看那個老人,可令他吃驚的是,哪裏還有老頭的影子,早已不見了。
“真是奇怪,明明就在這裏,怎麼眨眼就不見了,莫非他會憑空消失不成……”
袁淺洋嘀咕一句後伸手往懷裏摸了摸,還好那根羽毛還在。
經曆了一連串的奇怪人和事,袁淺洋抬眼看了看天,感覺在這裏呆的時間也夠久了,他裹了下身上衣服爬下巨石,沿著來時的青石小路飛快往回跑去。
當他走出若隱若現的秘林時,對麵那顆足有兩人來高的巨石赫然立於眼前,並且周邊環境也一下子變的嘈雜起來。
“靜穀?”
莫非真的如裏麵老頭所說,我闖入了不該闖入的地方?袁淺洋搖了搖頭不敢去想。
“咦!”
突然聽到有人咦了一聲,袁淺洋趕忙朝聲音方向看去,這一看頓時讓他的心涼了半截。
隻見吳章一身藍衣,麵露古怪正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自己。
真是冤家路窄,在這也能碰到他,袁淺洋硬著頭皮裝作沒有看到,低著頭試圖從他身邊溜走。
可行至近前,吳章一把抓住袁淺洋的衣領,就像老鷹抓小雞般將他擰了起來。
“你幹什麼?快放了我!”
“放了你,私闖師尊禁地,你可知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