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似怪異的木劍居然就是傳說的佛鼎神木,太好了,咱兄弟倆有救了”
大哥雙手不停撫摸,仔細欣賞著他的戰利品,邊說邊情不自禁笑了起來,一旁的結巴也跟著大哥笑了起來,“大…大…大哥,那白…白…白毛怪……”
結巴一句話沒說完,大哥就怪眼一翻硬生生地給結巴的話給嚇回去了。
可能大哥此時心情正好,沒有打罵結巴,而是帶著興奮的笑意道。
“你閉嘴,再聽你說話我都也要成結巴了,我知道白毛怪除了要木劍,還要將那個傻小子也一並帶回,既然人也要,那他就交給你了,好生背著,白毛怪要的是活人。”
“是…是…是……”
結巴這會興奮起來,說話不僅沒有順暢,反而更結巴了,一個是字看來是說不完了。
大哥看著結巴,眉頭一皺似要發飆,結巴識趣趕忙閉嘴,彎腰背起地上的袁淺洋起身就走。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銀鈴般的女音從不遠的樹上傳來。
“怎麼,得了別人的隨身武器,還要將人也給帶走不成?”
話音未落,遠處樹上已經閃身落下一個白衣少女,少女體態豐盈,長發及腰,精致的瓜子臉上一雙美眸清澈如水,雖然隻說了一句話,但給人一種口齒伶俐之感。
大哥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臉色鐵青道:“姑娘是何人?”
“哼!你們兩個老爺們好不害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使詐陷害一個窮酸少年,還要一點臉不?”
“你說誰使詐陷害?是他不勝酒力喝醉了,我送他回去,有何不可。”
“哼!送他回去?那我問你?他的家在哪裏?”
大哥氣急,怒斥一聲:“要你管。”
白衣少女則咯咯冷笑:“我看啊!有的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另有所圖吧!”
“你休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哼!就你這種貨色,還不配。”
“哪來的野丫頭,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話間大哥已經顯的極為暴躁。
“想要別人的木劍就直說,何必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本姑娘看著就來氣,真是找打。”
那人怪眼一翻,怒道:“我會要他的那根爛木頭,我看找打的是你。”說完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大哥說動手就動手,正在此時,袁淺洋在地上忽然自己醒了過來,隻見他滿臉通紅,額頭還隱隱泛起紅光,正吃驚地看著眼前少女。
原來此女不是別人,正是前兩天自己和竺姌仙子救下的那個麻袋裏的少女。
正看的出神之際,忽然他感覺肩膀被人一把扣住,回頭一看袁淺洋嚇了一跳,原來是賣酒的結巴滿臉怒氣地抓住自己。
“你幹什麼?”袁淺洋驚道。
“快…快…快……給我。”
結巴跟發瘋似的,雙手拚命在袁淺洋的腰上拽著什麼東西。
袁淺洋馬上反應過來,心知不妙,原來他是衝著自己的木劍來的,他本能往一邊躲閃,伸手將木劍拔出緊緊抱在懷裏。
那邊正和蘇沐語交手的大哥不可思議地看著袁淺洋懷裏的木劍麵露驚訝,再回頭看自己懷裏,早已經空空如也。
原來就在袁淺洋清醒的那一刻,木劍就已經認主自行回到了他的身上。
結巴正是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切才發瘋般搶奪袁淺洋的木劍,要知道他好不容易到手的戰利品轉眼就飛了,他口中的白毛怪怎可罷休。
兩人為了木劍正搶奪的時候,忽然袁淺洋身後猛地伸出一隻白皙纖細的手,不偏不倚一把抓住結巴的手,結巴吃痛哎呦一聲後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