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種藥服下的時候,必須用另一個人的血做藥引,就好象孟婆湯,忘掉誰,就把誰的血與藥混在一起,才可以起到作用,否則,沒有任何作用,而且兩個人隻能有一個服下才成,如果兩個人都服下,反而不會忘記彼此,隻會記得更深。”麗妃也漠然的說,麵無表情。
“小德,去合意苑,取些慕容楓的血來,她如今還在休養,應該比較容易。”太後繃著臉,看著小德,吩咐著。
小德低著頭匆匆離開,心裏頭也是大不忍,隻是,在皇宮呆得如此久了,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在皇宮裏,最是要不得真情二字,要了,就等於有了軟肋,隻能是害了自己。太後當年在險惡的後宮一步步做到現在,單靠善良和真情是不可能的。隻能說,是慕容楓倒黴,誰讓她成了罪臣之女。
隻是,隻是,為什麼太後會變得如此突然和絕對,她不是最喜歡慕容楓的嗎?為何現在聽她的語氣,好像巴不得慕容楓立刻消失的好?正陽宮裏呆了一天,就變成如此模樣,真是奇怪。
但奇怪歸奇怪,小德不敢多想,想也想不明白,多想了也無用。
到了合意苑,小德猶豫了一下,吩咐跟來的侍衛,“你們小心些,我去引開煙玉和春柳,你們去取些血來,不要驚動了旁人,也不要傷害了四太妃。若是被發現了,就說是太後娘娘取了有用處的。”
幾個侍衛點了點頭,相互看了一眼,閃身躲了起來。
不久,司馬銳被重新帶回到太後麵前。
太後指著桌上的酒說:“你若是喝下這杯酒,我就立刻成全你和楓兒,這酒有藥,可能會害了你一生,但是隻要你喝下了,我就相信你和楓兒是真心實意,就答應你,不讓你再做大興王朝的皇上,允許你和楓兒去宮外生活,再不必理這些是與非。由你皇叔繼承皇位,管理大興王朝,就如你所說,你的皇叔在管理國家上絕對不差於你的父王,交到他手裏我一樣很放心。”
司馬銳用不太相信的眼光看著祖母,沒有說話。
“不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是你的祖母,當然不會害你。”太後輕輕搖了搖頭,“這酒有可以忘記宮所有事情的藥,隻要你喝下了,你就再也不是什麼四太,你會忘了所有與皇宮有關的事,你就可以和楓兒一起去宮外過你向往的日,再也不必理會這兒的事情,也不必再理會什麼孟婉露。”
司馬銳拿起了酒杯,正要喝。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如果喝了,你就得放棄你目前的所有,你要考慮好。”太後淡淡的提醒。
皇後輕輕垂下頭,沒有吭聲,心裏卻有淚意,想到那酒倒入杯,慕容楓的鮮血融入其,和著藥即刻不見,仿佛一種情感,突然沒有了蹤跡,心那份失落和悲哀,真是很痛。
“我不在乎這一切,隻要有楓兒,怎樣都好。”司馬銳毫不猶豫的一口飲盡杯酒,看著祖母,隱約覺得有些倦意,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妥,看向祖母,卻聽見有聲音遙遠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