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言差矣,我何時說過這是我寫的歌了?而且這沒鋼琴啥的配合,總是缺點感覺啊…”夢殤青泗背著手,45度仰望星空,緩緩說道。
“行了行了,不跟你扯了,接下來該我上場表演了!(・∀・`*)”夢殤流年說罷便從樹根上站起身說道。
“大招一開,狂熱節拍!(o´ω`o)ノ”夢殤青泗笑著說道。
“遊戲玩上癮了啊你,應該是狂暴一開,狂熱節拍!(・∀・`*)”夢殤流年說道。
“咳咳,都一樣都一樣,去吧去吧,吹你的笛子去吧!(o´ω`o)ノ”夢殤青泗輕咳一聲說道。
“哦西~”夢殤流年說了一句便朝著舞台上緩緩走去。
“嗨嗨嗨!一曲《未聞花名》獻給各位!”
♫♬♩♫♪…
一個小時過後…
舞台已經那些士兵觀眾全部都消失不見了,樹底下,夢殤流年和夢殤青泗躺在草地上看著星空聊著天。
“(′-`)青泗啊…”夢殤流年突然道。
“嗯?咋了?你又網抑雲犯了?(⊙ˍ⊙?”夢殤青泗直接打斷施法說道。
“額!⊙∀⊙!得,剛準備開始網抑雲你就給打斷施法了,想不出詞了,沒事了。 ╮( ̄⊿ ̄)╭”夢殤流年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每次你都喜歡在為父麵前犯網抑雲,你難道就不能像為父一樣沉穩一點嗎?你就不能讓為父省點心嗎?你這樣子為父很累的好吧?(・∀・`*)”夢殤青泗句句不離為父,占便宜直接拉滿。
“…送你一個字,割問滾!(・^・╬)”夢殤流年回道。
“年輕人啊,心態放平,幹什麼毛毛躁躁的,哦不,出口成髒。(・∀・`*)”夢殤青泗笑著緩緩說道。
“某不想理你,哼!”夢殤流年說罷,撇過頭不去看他。
“咳咳,好了好了,正經的,你想網抑雲,我就舍命陪君子咯,你剛才想說啥來著?(?・・)σ”夢殤青泗用手指戳了戳夢殤流年的後背問道。
“額…我想想…哦對,你難道不覺得這生活過的很枯燥乏味嗎?(⊙ˍ⊙?”夢殤流年問道。
“嗯?枯燥?乏味?有嗎?我感覺還好吧,想做啥做啥,挺不錯的啊,也沒什麼條條框框拘束著自己,多好。(•ч•)”夢殤青泗回答道。
“現在感覺是挺不錯的,但是久了之後呢?雖然無拘無束逍遙自在,可內心始終是總感覺缺了一些什麼…(′-`)”夢殤流年看著閃爍著點點星光的夜空說道。
“那麼你想怎麼做?”夢殤青泗問道。
“我…不知道…”夢殤流年歎了口氣,一臉憂傷的說道。
“(′-`)像這樣得過且過的生活,總比那些行屍走肉一般的生活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這又有什麼不好的呢?”夢殤青泗繼續說道。
“不知道啊…也許…是因為內心裏的那份孤獨感吧,渴望能有一個依靠,渴望能有個可以傾訴自己的一切的對象吧…”夢殤流年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隨後,夢殤流年坐起身,從係統空間裏麵拿出一壇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夢殤青泗見狀也沒打算去討酒喝,隻是從係統空間中拿出一杯果汁喝了起來。
“借酒消愁愁更愁,你悠著點吧…(′-`)”夢殤青泗看了一眼夢殤流年勸道。
翌日…
夢殤青泗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從草地上坐起來。
“斯…腦瓜痛,昨天…我記得好像流年那廝喝醉之後把我拉去也給灌了一大杯的酒…斯,不行不行,腦瓜疼…”夢殤青泗捂著發痛的腦袋嘀咕道。
緩了一會兒又喝了一些果汁,夢殤青泗扭過頭看見旁邊抱著酒壇呼呼大睡的夢殤流年…
“我看你這廝睡的挺舒服的嘛!(・^・╬)”夢殤青泗看著抱著酒壇流著哈喇子的夢殤流年嘀咕道。
隨後,蹲下身伸手輕輕掰開夢殤流年抱著酒壇的那隻手,把那空的酒壇輕輕拿過來,然後目測了一下酒壇的大小以及夢殤流年的腦袋瓜子的大小…
隨後,夢殤青泗將那已經空了的酒壇子蓋在了還在呼呼大睡的夢殤流年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