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種的低生育力在戰爭上是一個巨大的弊端。
“所以一開始就是我一個人要來的。你們既然強行跟來了,就在後麵看著,覺得可以就出手,感覺為難有危險就不要動。”
劉一夫去休息了。
葛瑞根有些氣惱。
“他太驕傲了,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麵!”
葛瑞根是一個老兵油子。
不可否認。
他是一個戰鬥技巧全麵的士兵。
刀劍,槍矛,盾牌,飛刀,他都能玩得不錯。
也許都不是最尖端的。
但一定是最全麵的。
不然,劉一夫也不會挑中於他了。
西莫是一個俊美的半精靈。
他的才情有限。
但在戰鬥中,會使十分刁鑽的飛刀法。
不要小看這一點。
想想看。
一個需要格鬥,擊劍,乒乒乓乓不知要打多少回合的對手,就那麼一把飛刀。
噗。
殺了。
多爽。
多簡單。
在關鍵時刻,突然出手,一下殺三五個雜兵,這也是好的呀。
所以西莫在眾人之中,武技雖然最差,但仍然十分受到尊重。
至於提夫拉和奧提拉。
一個弓手。
一個弩手。
看起來一樣。
其實不一樣。
提夫拉是一個類似於西莫的輔助高手。
他射箭,又快又準。
甚至能夠一次射三箭,箭分射三人。
這能簡單嗎?
要知道。
飛刀,十步之敵也。
也就是十多步左右的距離。
但一張弓可控五十步距,這是飛刀無論如何也比擬不了的。
至於奧提拉,初看上去是一個重攻手,但他玩弩才是真的好,能夠使用軍用大弩。
並且,他一個人就能輕鬆上弩。
可以射二到三百步遠。
並且十分精準。
所以他絕對是這支小隊中的重要人物。
這麼一支強攻部隊,卻被劉一夫直接無視了,葛瑞根當然不滿。
西莫卻十分平靜。
“好了,葛瑞根,你也知道的,對於一座城堡,哪怕駐軍再少,也不是說可以輕易拿下來的,如果說我們,至少需要五十到一百個士兵才敢說有一些把握,但這仍然是不確定的事,既然不需要我們打頭,那為什麼不放輕鬆一些呢,也好看看這位營官大人到底是不是吹的那麼厲害。不然,二軍團的軍團長克拉希瑞為什麼一直討厭他。一個強者不管怎麼說不是應該受到尊敬麼?”
特別是在軍中。
在軍隊裏,在部隊中。
吹牛皮沒用。哪怕你升了官,上了位,也沒什麼。士兵們不會服你,對你的命令都會看情況執行,真正讓他們聽話的一定是至少有本事的人。
所以。
他們雖然看在高福利的麵子上跟了這個營官長,但是不是真心服他還是要看一下情況的。
雖說他們現在是在追隨,也是可以即時中止的。
一切隻是為了看上去好看而已。
隻有白影,心情複雜了很多。
她知道。
劉一夫這是要去做什麼。
他竟然想——弑父。
這簡直打破了她的三觀。
身為兒子,倘若父母不慈,你不孝不是不可以,走遠點不管不顧不過問也就是了。
除非是避無可避的碰上了。
不然,何至於一定要這麼親自上門去殺人呢?白影完全能夠感覺到,那股讓人心發冰發寒的冷酷殺意。
這不是說說而已。
他是真的打算去幹。
並且態度極其堅決。
甚至不願意再等一下。
倘若你將來升為軍團長,到時不是可以隨便想法兒報仇麼?
為什麼這麼急。
如此殺意迫切!
不明白啊。
一夜無話。
到了第二天。
又是讓人腿酸腳麻的一天行弛。
別的不說,很多人的皮靴子裏,腳汗已把鞋底墊子給浸濕了。倘若脫下來,一定氣味“芬芳”吧。
連白影也沒敢脫靴子。
她的腳雖然又白又嫩,但魚肚肉一樣細嫩。可這時她也沒有興趣去賭鞋靴裏麵的味道。
在小山頭,可以看見。
對麵。
山頭上的孤獨城堡。
劉一夫留下了他所謂的親衛隊,就那麼一個人,孤身一人往山上的城堡而去了。
雖然六年沒來這裏,但他仍然感覺到一種特別的熟悉感。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