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
年輕,漂亮,身體完整,這才是一具好屍體。
別的,啥也不是。
統統都要往後排。
“畜生!”
“卑鄙!”
“無恥!”
“你怎麼可以對手無寸鐵的女人做出這種事!”
“你在讓你自己蒙羞!”
咒罵聲四起。
還有幾個悲聲叫媽媽的聲音。
巴因萊特更是混身發抖,他心中升起了極大的恐懼。
這個半精靈,不是他的孩子。
他的孩子,肯定不是這種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但,這才剛開始。
沒完呢。
接下來。
劉一夫上演了一場肢解與解剖。
那位惡毒的夫人劉一夫十分仁慈的一刀帶走。
但殺這位夫人不是目的。
這位夫人之後的四個孩子,才是重點。
忘了之前說過的。
對於一個降術師,什麼屍體才是好屍體呢?當然是年輕的,漂亮的,完整的。
夫人的屍體當然不好。
她又老又肥。
也就是巴因萊特需要交公糧去應付她,不然哪個男人會想碰她呢?
但是,她的孩子,至少是年輕的。
既然年輕,就不可能醜到哪兒去。
貴族的基因,總比普通的平民是要好一些的。
所以這些孩子也是。
劉一夫熟練的……先取油。
想象一下吧。
灼熱的火油燒烤在孩子幼嫩的皮膚上,直至炙烤出脂油來,是有多恐怖,尤其是這麼做是在沒有止疼的情況下。
過往,劉一夫在活人身上取油,是用了麻醉手段的,在取油之後,還對其傷口進行了治療,這讓患者在事持並不會有什麼痛苦,頂多也就三兩天,傷口就長好了,在其過程中也不會有什麼痛苦。
但現在這些完全都沒有。
額頭,下巴,後頸,腋下,肚腹,大腿內側,腳後跟這些地方,一個也不能放過。
幾個小孩被折磨的當然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當油脂取完。
連白影他們看劉一夫也覺得這就不是個人了。哪有這麼折磨人的,你一刀殺了不就完了?用小火慢慢的烤油,這是什麼神奇的腦回路!
巴因萊特更是涕淚橫流。
“不不,這該死的,我詛咒你,你怎麼下得去手呀,那也算是你的兄弟姐妹,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好吧,讓我們來結束痛苦。”
劉一夫說著話,意態悠閑地取出了一隻隻裝酒的大壇子。
一二三四。
四個壇子。
在中土,這也就用來裝土醋醬油或油脂什麼的。
但在西極,這就是用來裝酒的好寶貝。
隻是這幾個壇子裏麵的酒已經給劉一夫倒空掉了。
他手揮匕首。
一刀一個。
“哦,不!天呐,諸神在上,你怎麼下得去手,魔鬼,魔鬼!”
劉一夫充耳不聞。
他擰起血淋淋的人頭,最小的才七歲,還是個寶寶孩子呢。
但現在它們就是……材料。
劉一夫毫不留情的把這些頭丟進了壇子裏麵去。
這也是別無它法的事。
要知道。
在上一世。
劉一夫的人頭金鍾可是幫到他了不少。
因為上一世中土有很多的高手。
有了高手,就有了高手的頭顱,就不需要太多麻煩,直接用人頭來裝蠱蟲。
但在西極,真正的武道高手很少。
沒有高手,普通的人頭怎麼夠格用呢?
所以需要壇子。
把人頭裝進去。
不要保護人頭了。
整個人頭就是蠱蟲的糧食。
這樣一來至少也能用了。
當然。
缺點是時不時的要往壇子裏注入墳土和屍油為營養,才能讓壇子裏的蠱蟲聽話。
太殘忍了。
劉一夫在上演一個降術師要如何才能圓滿的利用完一具屍體。一具屍體,當一部分,對於降術師來說都是能用的。
比如屍體的內髒就可以把一部分取出來當蠱蟲的食物,一部分可以磨成粉,當成未來的飼料。
骨頭,血肉,皆有所用。
連那些頭發都是有用的。
劉一夫使用匕首。
這一把匕首像一柄短劍,在劉一夫的手上,又是砍,又是鋸,還能用匕首的把柄去砸,場麵上白影這個已經見識過殺戮戰場的女人都跑一邊去吐了。
她一去。